程鳳忽而又是一笑:“媽媽最喜歡的,是你們都來陪我啊。”
麵對這樣的情況,曾大慶皺了皺眉毛,然後對程鳳說:“鳳兒,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究竟是什麼扭曲了你的心智?”
程鳳一邊哈哈大笑,曽小溪的其中一個姐姐一下子衝到了曽小溪的麵前。尖利的指甲就要劃上曽小溪的臉蛋,眼看著這一幕我的心都快要跳出喉嚨眼了,不過還是眼睜睜的看著那隻手就那麼直接好穿過了曽小溪的頭。
我鬆了一口氣,幸虧這小女鬼道行不深。不然這要是跟程鳳一樣的功力,這麼一撓過去,恐怕曽小溪不毀容也是假的了。
我才這麼想著沒過多久,就見著程鳳也發絲飛舞的朝著曽小溪的方向順了過去。我大驚,連忙喊道:“小溪,快讓開!”
可是還是慢了一下,我這麼喊出聲,可是曽小溪卻還是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眼看程鳳越來越得意,曾大慶一把拉住曽小溪就把她扯到了自己的身後。
我看著宮弦有些欲哭無淚,要是一直按照這樣的情況下去,我可不知道我的小心髒還能蹦躂多久。自從來到了這個醫院的房間裏麵,我的整個精神都緊緊的繃著,一刻都沒有放鬆下來。
曽小溪一臉心有餘辜的樣子,朝著我的方向走了過來。我也對著曽小溪伸了伸手。等到曽小溪在我身邊站定的時候,我小聲的問道:“小溪,你是怎麼知道程鳳之前一直吃的那個就是墮胎藥?”
曽小溪冷哼一聲,然後說:“我之前還在她肚子裏麵的時候,就總是有感覺到這個味道,久而久之聞到了就會覺得很熟悉了。有一次我下課後陪同學去一個中藥店買藥。然後突然間就聞到了這個熟悉的味道,於是我就循著這個味道找到了那味藥,然後問老板這個藥材一般是用來做什麼的。老板告訴我,這個一般是用來做墮胎藥的。”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曽小溪,不應該呀,曽小溪在肚子裏麵的時候才多小啊。甚至大腦可能都沒有發育完全,怎麼可能還能有自己的記憶,再說了,之前不是還有科學家做過一個統計嗎,大致就是說小孩子是記不住三歲之前的記憶的。
原因是因為什麼,我倒是忘記了。但是起碼我是記不清這些了,甚至三歲四歲這麼久遠的記憶,也隻有一些印象比較深刻的事情能記得住。況且,那些事情我總感覺是用第三視覺來回憶的,就是當我回憶到小時候的事情,就仿佛裏麵的主角不是我一樣。
我搖搖頭,真是莫名其妙。於是朝著曽小溪問道:“你那時候才多小,怎麼可能記得那麼清楚。”
曽小溪笑了一下:“沒什麼不可能的,雖然我那時候還比較小,但是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印象太深刻了。就像是讓你日日夜夜的去聞著一種味道,你就算再餓你也不想去吃東西的那種感覺有多麼難熬。你經曆過你就不會說的這麼簡單了。”
說的是很有道理,我點點頭,沒有再去糾結這個問題。麵前的一個小女鬼冷不丁一下子拉著另外的一個小女鬼,兩隻鬼就朝著我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她們的注意力已經不在那具身體上麵了。其中一個女鬼流著口水看著我說道:“姐姐,要不我們一起奪下這個女人的身體。如果要是搶到了,那就我要這個女人的身體,你要你自己的身體,你覺得如何?”
另外那個被稱之為姐姐的女鬼皺著眉頭說:“為什麼要這個女人的,怎麼不要小溪的身體呢?”
女鬼妹妹說:“你看到沒有,旁邊那個帥鬼對這個女人多寶貝著呢。但是相反,他甚至看都不看一眼曽小溪。所以要是麵前的這個女人死掉了,我們才有機會能入得了這個男鬼的眼睛。”
女鬼姐姐掩著嘴巴一直笑,化作利刃的手指在我的麵前虛空一劃。我也真的是醉了,在我麵前這麼打著我的身體的主意,也根本就沒有問過我的想法。起碼這也算是對人的一種尊重吧,盡管我知道她們要是問了,我恐怕也是不會同意的。這麼想來,倒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了。
她們兩隻女鬼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就等著我一個不注意然後就被她們連人帶身體的給奪走。可能是被她們這種奇怪的眼神給看的,我開始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於是我輕輕的退到了宮弦的身後麵,就露出了一個眼睛在那看著麵前發生的事情。其中一個女鬼時不時將自己的手給伸長,然後又用著指甲來勾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