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這邊無論有沒有一寸相片,都不能很好的給我解答或者說明什麼,但是我就是隱約的想要去確認一下。
我深吸一口氣,然後一把拉開了兩個抽屜。都跟我剛剛看到的那個抽屜一樣,裏麵什麼東西都沒有,但是我仍然不死心。把這兩個抽屜全部都拆卸下來,就像我睡覺之前做的事情一樣。
果然,抽屜一拆下來,就能看到那個同樣是空白的一寸相片,相片上隻有白色的一片,什麼也沒有。
我伸出手,觸碰了那個一寸相片。親眼證實了這個一寸相片從毫無一物的空白變成了曾小溪的模樣。
我將這個照片拿在手中,然後把兩個抽屜恢複原狀。準備一會看到曾大慶,問問他這個是什麼情況。
一切能發生這種變化的都一定是非自然力導致的,也就是說我現在睡的房間裏麵並不是很安全。
回到我的房間裏麵,我把這兩張照片給小心翼翼的放在我的錢包裏麵。又從枕頭下麵摸出手機一看,已經十點鍾了,怪不得外麵的天那麼黑。
回想起今天就除了早餐三口兩口吃的那些東西以外,就在沒吃過別的了。怪不得我都感覺到自己的肚子餓的不行。
不知道曾大慶那邊是什麼情況,於是我先發了一條短信給他:“小溪回家了嗎?現在都什麼情況呢。還有就是,你們家裏有吃的東西嗎?”
雖然很不好意思,今天跟曾大慶說我回房間是要點外賣,結果不僅外賣沒點,還睡到了現在。
“叮咚。”
我打開手機短信一看,原來是曾大慶回複我的:“小溪已經回來了,一回來就看了家裏的鍾一眼,然後拍著胸脯說還好今天沒有太晚,還來得及。現在剛進房間裏麵沒多久呢。還有就是,我這邊有麵包有餅幹,水果也有。”
看到曾大慶的短信,我也是一陣無語。要不要跟我解釋的這麼清楚?不過令我驚訝的是,小溪今天竟然才十點多就回到了家,還覺得時間有點晚了。
難不成是想趕在子時之前,有什麼行動嗎?
我編輯了一條短信發給曾大慶:“行,你給我開門。我現在過去。”
用冷水洗了一把臉,把我剩下的困意都給洗了幹淨。今天是我太傻,打電話給張蘭蘭的時候就隻問了她原因,沒有問她應該怎麼解決這樣的事情。
所以現在其實我是十分的緊張的,緊張一切都來源於我心裏沒譜。我再三猶豫,還是決定在事情還沒正式發生之前給張蘭蘭打個電話問個清楚,順便探問一下解決的方法。
可是做任何事情都需要有天時地利人和,無論我怎麼著急,張蘭蘭的手機就是撥不通。
從一直的無人接聽,到後來的竟然直接關機了。
我苦笑一聲,這時候我究竟應該說什麼好。不過這也不能怪張蘭蘭關鍵時刻掉鏈子,其實也恰恰隻能說明我沒有再多的去顧慮全麵的事情。
現在事到如今,就算再有千萬的感慨,我也隻能是硬著頭皮上了。
曾大慶已經把門給我開好了,我幾乎是一路通暢的就來到了主廳。曾小溪進去的房間裏麵一片黑暗,隱隱約約有一些火光在閃爍。
今天,曾小溪竟然沒有把房門給關上,真是大合我意。
我躡手躡腳的走到曾小溪的門前,趴在旁邊的牆壁上,透過這個縫隙朝裏麵看。
曾小溪的房間裏還算挺大的,起碼還有一個方形的桌子擺在裏麵。桌子上麵一半訪客書,一半還空了出來。
曾小溪則是端端正正的坐在了另一邊空出來的桌子旁,桌子上麵放著一張紙。我看不清上麵寫了什麼字,但是曾小溪口中不停念叨的話卻讓我的心頭猛然的一緊。
隻聽見曾小溪不停的念叨著:“前世前世,我是你的今生,若要與我續緣,請在紙上畫圈。”
曾小溪一連念了三遍,我眼睜睜的看著曾小溪將自己的手指扭曲到一定形態然後立起來的筆,在這個時候竟然在紙上輕輕的移動了。
曾小溪的窗台上立了幾個蠟燭,關閉的緊死的房間裏也不知道是哪來的風在吹,讓燭火微微搖曳。
對於筆仙這樣的事情,我是打心底的不相信。畢竟一個人也就是一個靈魂,那麼如果要是我的前世,那一定也還是我現在身體中的靈魂。
那麼這既然是同一個靈魂,又為何會招來自己前世的靈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