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了一口涼氣,說不上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隻感覺到就是千萬條螞蟻從我的心髒上不停的爬動都不會有的那種麻癢的感覺。
那個籠子裏,竟然裝著一隻通體純白的小兔子。它的身體不過是巴掌大,籠子卻看著更小,硬生生的將兔子給擠壓在裏麵。
兔子血紅的眼珠子烏溜溜的轉著,好像要滴出血似的。看到這個場景,以及麵前的小兔子。我幾乎想都沒想的就往後退。
直到我的後背撞上了堅硬的橋的圍欄,我才停了下來。
像是這樣的情況,要是放在平時,指不定我會有多開心。畢竟這麼可愛的小白兔可太能討人開心了。特別是這一身雪白的絨毛,雖然我沒有動手,但是想想都能覺得這裏麵的手感多讓人喜歡。
但是一聯想到最近出現的這種各種各樣動物慘死的詭異事件下,別說是誰了,就是人人看到動物都會在心中有一些不舒服的感覺。
更是想都不想跟它親近,看都不想看到。生怕一個動物突然就在我的麵前慘死過去。
我也一樣,死死的盯著這個麵前的籠子。還有這個不知道何時出現在這裏的老人,以及被關在籠子中的小白兔。
我的視線不敢離開他們,於是我暗自的用感覺去感應我手上的手鐲,當我確定手鐲並沒發熱出現報警時,我的心才稍稍的放下來。
就在我的心思千回萬轉,全身處於戒備狀態時、那個老人將那個裝著小白兔的鐵籠放在了天橋過道的中間。然後他又將他的麻袋扛在了肩膀上朝我走了過來。
天橋上的寬度本來就不寬敞,因而也就三步的距離他就走到了我的跟前。
我見他朝我走過來時,差點就控製不住放血張開戒指的結界了。主要還是因為我並沒有備下合適放血的工具,因而還沒有等到我找到工具放血,那個老人就已經走到了我的身邊了。
“姑娘,禮物我已經如約給你送來了,錢給我吧。”那個老人伸出了左手,朝我要錢。
“啊?什麼禮物,給什麼錢?”我一臉懵懂的看著他。這是什麼情況,我蒙了。
“錢啊,老漢我真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玩得什麼玩意,想愛就直接說出來,說了以後能處不能處的大家給個痛快話不就結了。
雖然說老漢我以拾荒為生,可是大晚上的也是要睡覺的好不好。不是為了收點辛苦費,你當我學雷鋒啊,半夜三更的不睡覺來免費替你們傳送禮物。”
“啊……啊,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明白?”
拾荒老漢開口就說了一大串,但是我卻依然聽得雲裏霧裏。一點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老大爺,你能不能說明白點?”
“哎喲,小姑娘,和該你也是被蒙在鼓裏呢!看在你眉清麵秀的也不象是跟人竄通好了玩的我的,我就跟你說說:事情是這樣的,剛才我正睡的香呢?忽然來了一個小夥子把我給叫醒了。說是他要將這個禮物送給你。還說當我把禮物交到你手上時,你會給謝錢的。這不,我就來了。”
老大爺的解釋我算是聽明白了。隨之我又疑惑起來。
“大爺,你怎麼知道,這件禮物一定是給我的呢!”
“哎喲,姑娘。雖然大爺我老了。但是我眼不花。那個小夥子說啊,午夜十分站在人民天橋上的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的,就是他的女朋友了。你瞧瞧,你瞧瞧。這橋上,這時什麼人也沒有,除了你不給你還給誰。況且你也正是穿了一身白色連衣裙。你倒給老漢我說說看。那個小夥子指的人不是你還有誰?你們不會是閑著無聊,逗我老漢好玩的吧。”
老漢說完明顯的有些動怒。左右打量著我。
“老天,這是什麼情況。”雖說我在心裏暗自犯忌嘀咕,但是我還是想為了早點打發走這個老漢,看看下麵還能有什麼事情發生。
想到此,我連忙拿出了二十塊錢給他。
管他找的人是不是我了,先將他打發了再說吧。我合計著給個二十塊錢也夠吧。快遞費也就這個價了。
沒想到老漢將二十塊錢接過去以後並不走,還在那瞪著我。
“怎麼啦大爺?錢我已經給你了。”
看著老大爺不但不走,難道是嫌我給他錢少了?還是我被人給訛上了。不過我也不怕,如果老大爺太過份的話,大不了我就打110讓警察來,哪有說收禮物的人還得交一大筆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