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站直了身體,不停的撫著我的胸口。過了一會,陳媚才終於推開了廁所的門。猶豫我整個人幾乎都半倚在廁所的門上,所以由於陳媚這突然的開門,我一個重心不穩就撲到了她的懷裏。
陳媚一邊扶著我站穩,一邊擰著眉頭笑我說:“你還有這個癖好,喜歡看人上廁所?”
我連忙搖頭:“不是這樣的,我隻是看見你好久沒有出來了。”
“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過是補了個妝。”
陳媚雲淡風輕的就把這件事情給一筆帶過,每個人都有秘密,既然陳媚不想說,我也不想一直揪著不放。那樣倒是顯得我失禮了。
反正沒事就好,我點點頭。表示明白了。陳媚突然小聲的對我說:“他們來了。”
說完這句話,她就將纖長的食指放到唇邊,輕輕的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我在陳媚的帶領下一起走到了一間洗手間裏麵。剛進去沒多久,就有人過來了,陳媚身上濃濃的香味環繞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裏,讓我變得暈頭轉向。
等到旁邊傳來了第一個衝水聲的時候,陳媚也打開了我們廁所的門。她第一個走了出去,在看見旁邊沒有什麼問題的時候也招手讓我走了出去。然後我跟陳媚混進了人群中上了車。
而由於我完全沒有這方麵的經驗,所以上車時竟然連問都不問需要多長的時間。
也許是之前我的生活軌跡都還算是一帆風順的吧。所以還真沒有這方麵的經曆。
因此這一路上我並沒有為自己準備吃的食物。
當中午的時候,許多乘客都取出了自己自備的食物吃起來時。我傻眼了。這算是什麼狀況。
難道這一路上都不停車吃午飯的嗎,我正要詢問司機,可是當我看到一路上那除了各種樹木以及野花野草以外。完全沒有看到有人居住的痕跡。
看來不是司機不想讓我們下車吃午餐,而是就是停車了我們也找不到可以吃飯的餐廳。
就當我望眼欲穿的時候,我身邊坐著的乘客也許是看出了我的窘迫,他將他的一盒餅幹給了我。
我連忙謝過他,然後拿著餅幹遞給陳媚:“你吃點東西嗎?”
陳媚還沒說話,朱詠飛就一把將餅幹搶了過去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我還沒反應過來,餅幹就已經被朱詠飛給吃的一幹二淨。
陳媚從包裏掏出了一份壓縮餅幹,然後遞給了我:“你吃吧,我平時吃東西少,今天白天算是吃的比較多的了。開始來的那一路我已經吃過東西了。”
其時我早就餓了,早餐吃的那份麵條,由於廚師放了許多的辣椒醬,直辣得我都吃不下去了。
想想也是自己並沒有跟服務員交待不吃辣的,所以也不能怪人家。於是我隻好隨意吃了幾口。
因此這一路上的顛簸,早就將我早晨吃的那點東西都給消化掉了。
此時,我是餓得兩眼發藍啊,我一邊吃著餅幹,一邊在心裏想著。這真是我這一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餅幹啊。
我真是佩服我國的物流業啊。在如此偏辟的小鎮上都能收到外地的包裹。否則我也不用來這麼遠的地方處理這個死差評不是嗎?
此時汽車越走越顛簸。我隻覺得我全身都酸痛起來了。我真後悔怎麼在早晨出發之前不先問清楚,早知道是這樣的,那我就租一輛的士好了,那樣中途累也也可以讓司機靠邊停下休息休息。
這倒好,一車子的人呢,司機肯定不能為我一人停下休息休息了。
我隻好咬著牙堅持著。看來得保住自己的性命。不辛苦,不努力都不行啊。
此時我想到了上一次,我還在杭州時,給宮弦發出了求救的信號以後,被宮弦嗖得一下就將我從機場帶回家中的情景。
早知道這一次的旅程那麼的辛苦,我是不是厚著臉皮讓宮弦送我過來了。
唉呀,怎麼又想起宮弦了。不想了,這種理還亂的關係想想我就頭痛。不過想也知道,宮弦不是會混進這些複雜的東西裏麵的鬼。而這麼想起來,我也突然感覺到我對宮弦的了解真的是少之又少,不知道他平時都在做什麼。
這一路上隻是剛出發的一個小時內我還能夠零星的看到一些建築物,標誌著有人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