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將這個問題拋給了她。隻見張蘭蘭看著丹鳳說道:“沒事。別往心裏去。我們正好也累了,你去忙你的吧,我們先找個酒店休息一下。等你忙完了有空我們再給我們打電話就好了。”
說完,張蘭蘭拉著我就要往外走。
而丹鳳也一直跟著我們,我對這個電梯其實是有不少的心理陰影的,不過幸虧張蘭蘭跟著一起。所以我的內心也就不那麼緊張了。
在我們進到電梯裏麵,跟我今天坐電梯的情況又發生了。一樓的按鈕無論如何都不亮,不僅如此,整個電梯都往下沉。
丹鳳可能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當時就被嚇得語無倫次:“這,這是什麼情況?”
丹鳳的話音才剛落下,電梯就停了下來。這麼短短的時間,應該沒有降落幾樓吧?電梯門打開後,進來了一個男子。那個男子穿著一身長長的黑色衣服,壓低的鴨舌帽讓人怎麼看怎麼覺得可疑。
我不由自主的往張蘭蘭的方向靠了過去。卻看見張蘭蘭一臉黑沉盯著那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難道這個男人有問題?我靠的張蘭蘭更近了,整個人都幾乎要靠到她的身上。
丹鳳突然說道:“你們在看什麼呢?怎麼眼光這麼奇怪。那邊有什麼東西嗎?”說完,丹鳳不長心的朝著那個男人的方向伸手過去戳了戳。
那個男人被丹鳳戳的一愣,然後一下子就把身體轉了過來,對著丹鳳貪婪的深吸了一口氣。臉上是一副陶醉的表情,但是在他嗅到丹鳳的脖子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從貪婪變成了不可置信,再接著就是憤怒。
他的嘴巴裏伸出了長長的獠牙,猩紅的舌頭帶著一股惡臭味長長的垂直到地上。這個男人比之前碰到的那個女人還要惡心,我幾乎看不下去了。
丹鳳又伸了手過去,正好戳到了那個男人張來的嘴巴裏。男人毫不猶豫的就是一口咬下去,受痛的丹鳳直直的將手指頭反射性的伸了回來。
我被丹鳳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連忙揪著張蘭蘭的手臂不放手。丹鳳叫了一聲:“啊,什麼情況啊?為什麼我的手指突然痛了一下。”
我正準備開口,張蘭蘭早已經從包裏麵掏出來了一個符紙。朝著那個男人就是一貼,當時間那個男人。哦不,應該說是那個男鬼,就現出了原形。
他赤紅著雙目,惡狠狠的看著張蘭蘭,臉上已經痛苦的不行,但是還是咬牙切齒的說:“你們把她,弄去哪裏了。你這個臭道士,殺了她是不是。”
張蘭蘭哈哈大笑:“你說誰臭道士呢?現在論氣味,指不定誰更臭。你口中的‘她’就是那個一頭金發的花季少女吧。沒錯,她已經被我給弄得魂飛魄散了。”
那個男鬼痛苦爭紮,卻被張蘭蘭貼出的符紙給禁錮了起來。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任憑張蘭蘭繼續說道:“本來我對你們已經很網開一麵了,我也不是那種正義感爆棚的聖母。向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尤其是你們鬼。要是不給我抓到你們胡作非為,我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怪就隻能怪你的老婆不會選時間。出來覓食的時候正好被我給抓個正著。”
那個男鬼的眼中流出了幾滴血淚,聲音沙啞,並且斷斷續續的說:“怎,怎麼會。你的意思是說,她死了。她明明懷著孕,本身她沒有那麼貪吃的。”
聽到男鬼這麼說,我也有些心軟了。特別是可能是因為我之前肚子裏麵的那個孩子的緣故,我現在對於孕婦都是有一種本能的關愛。
我不知所措的看著張蘭蘭,準備讓張蘭蘭網開一麵。畢竟這個男鬼也沒有做什麼,人家也才剛死了老婆,沒了孩子。怎麼看都是一個鬼生艱辛。
可是我的話才剛到嘴邊,張蘭蘭就已經搖了搖頭,“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我雖然年輕,但是我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活的。你的老婆,就算是沒有懷著身孕,想必也是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你們,已經不是個例了,沒猜錯的話,已經是慣犯了。”
說完,張蘭蘭突然大聲的喊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收!”
當時,這個男鬼就跟之前的那個女鬼一樣被一團烈火給燃燒著。雖然是熊熊烈火,可是我用手觸碰卻不熱。甚至都燒不到我的手。
丹鳳瑟瑟發抖的說:“這,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突然間冒出了這麼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