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弦看都不看我,但是旁邊的小女朋友卻不這麼想。當下就嚷嚷道:“宮弦,這人誰啊?你還背著我有別的女人啊!”
宮弦那個萬年冰山的俊臉露出了一副燦爛的笑容,溫柔的對著旁邊的小女朋友說:“寶貝,我還以為她在跟你打招呼呢。這人是誰啊?我不認識。”
周圍的冷空氣涼颼颼的,我又被宮弦這一聲寶貝給弄的一身惡寒。
宮弦應該還是在生我把孩子打掉的氣吧。誰知道呢?我跟宮弦關係本身也就是不冷不熱。
再好或者再壞也跟我沒關係。當下這麼想,我就對著他們扯了一個笑容說:“不好意思啊,我認錯人了。你們也坐這兒嗎?”
宮弦旁邊那個女人嬌氣的不行,整個人都快酥軟的倒在宮弦的懷裏。隻見她嗲嗲的說:“人家就知道她一定是認錯人了,我才不會認識這麼土的人呢。我相信哈尼也不會認識這樣的人。”
聽到那個女人說的話,我眉毛挑了挑,玩味的說:“哈尼?這位小姐,你哈尼怎麼讓你坐經濟艙?真的好掉價喔!”
說完這句話,我都快被自己給惡心到了。果然,宮弦的俊臉當下就黑了半邊,看到宮弦這幅樣子我不由得心裏一陣痛快。
但是宮弦不愧是活了一百多年的老妖怪,對於我這種無意的嘲諷顯然沒當一回事。自然裝作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自顧自的收拾行李。
我的目的當然不是要宮弦跟我在飛機上麵撕逼個沒完。誰讓宮弦旁邊還有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呢?
小姑娘當時就不樂意了,對宮弦又是一陣嚷嚷:“哈尼,你看她說我。人家也要坐頭等艙,我們現在就下飛機買別的頭等艙好不好。”
我本以為這小姑娘隻是單純了點。沒想到應該要用單蠢這個詞語來形容她了,宮弦看這樣子根本就不是一個會好好疼惜女朋友的人。
更別說會容忍女朋友的無理取鬧了,看著宮弦這樣已經是在壓著脾氣沒有發作了。要是真的發作起來了,這小姑娘也吃不了兜著走。
宮弦放完行李後,直直的就坐在我的身邊。我被宮弦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身子下意識的往遮光板的方向靠了靠。
宮弦的臉越來越黑,可是那個小姑娘還不識趣的說。“哈尼!人家想坐嘛。”
聽了小姑娘說的話,宮弦隻是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座位,然後又看了一眼那個站在過道上的小姑娘。顯然就是一副你愛坐不坐的樣子。
我忍不住了,當時就笑出了聲。宮弦轉過身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就靠在座位的後背上閉目養神。
宮弦帶來的小女朋友發現自己的無理取鬧也沒有用,站在原地狠狠跺腳後就坐在了宮弦的旁邊。入座後,還跨過宮弦瞪了我好幾下。
我聳聳肩膀,真的感覺到自己好無辜呢!一下子被兩個不認識的人翻白眼。
旁邊是宮弦,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比自己坐飛機去湘西的時候感覺到有點安全感。索性也就記好安全帶眯著眼睛睡覺了。
我感覺自己睡了好久好久,夢中有一個迷霧,我想走過去,但是卻怎麼都見不到前麵的路。就當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快要看到光亮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人拍了一下。
神經高度緊張的我,一下子就驚醒了。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張放大的漂亮的臉蛋。身邊的男鬼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整個飛機都空蕩蕩的。
我坐直了身體,對於現在發生的事情還沒有一個明確的了解。漂亮的臉蛋親切的對我說:“您好小姐,我是本次航班的乘務長。本次旅途已經結束了,您可以下飛機了。”
這個乘務長的脾氣應該是比較好了,如果換做是別人早就粗魯的把我給推醒了。於是我抱歉的對乘務長說:“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睡過頭了。”
乘務長依然對我微笑著,對我比了一個請的手勢。我拎著包包,心裏忐忑的就下了飛機。心裏暗道:宮弦這個沒良心的,下飛機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不過我轉念一想,宮弦這對我的態度,是不是可以說明他把我給玩膩了。決定要放過我了?
當時我就興奮的蹦了起來,也不管旁邊的人看著我是什麼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