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江南。不過,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原本應該繁華的街道上今年果然一個人都沒有,一陣微風吹過,卷起地上寄點已久的塵埃,如猛獸般的撲向失去光彩的河麵上,一抹漣漪緩緩蕩開,十分穩重。
季瀾翛第一個下馬車,白綾溪則在一旁為英勇犧牲的馬車默哀道“馬車,是我對不起你,你安息吧。”季瀾翛走過去,一掌拍在白綾溪臉上“讓你多嘴!”白綾溪伏在馬車上,哎哎的叫疼。
皇甫千千聽到奇怪的聲音也走下來,不禁一驚“天哪,這還是繁華的江南嗎?”司馬羨空也隨之爬出馬車,與躺在車上的白綾溪對視片刻“白兄,馬呢?”對啊馬呢。如果說,馬車被毀了那嗎應該也在啊。白綾溪一拍腦袋“看我這腦子····”幾人沉默片刻,終於心領神會,異口同聲道“連馬也丟了?”
白綾溪一副很自責的樣子“啊哈啊哈哈哈,嗬嗬嗬嗬·····”
傍晚時分
一行人好不容易才在日落前找到一家客棧。他們拖著早已透支的身體“爬”進客棧。又再次受到打擊,老板竟然很坦然的告訴他們“客房隻剩最後一件了,如果幾位客官不嫌棄的話,擠一擠吧,估計,如果不住的話,到日落都找不到下一間客棧了吧。”於是乎,四個成年人隻能催悲的擠在一間房內。季瀾翛將行李仍在唯一的一張床上,一屁股坐下“哎呦,雷死我了,居然出現這麼狗血的畫麵。”
皇甫千千靠著白綾溪坐下,替他接下行李。“綾溪哥哥,累了吧。休息一下,千千給你按摩好不好?”說著就將手湊上白綾溪的脖子。
白綾溪一臉不好意思的接受。迎來季瀾翛和司馬羨空鄙視的目光。忽然,從暗處飛來一隻飛鏢,正正好好插在季瀾翛的旁邊。季瀾翛驚起,要緊躲到司馬羨空身後。但是,如果你認為司馬那家夥會英雄的擋在她麵前就錯了。
“綾溪哥哥,我好怕。”皇甫千千緊抓著白綾溪。
“我去看看。”司馬淡定的走向門。用劍勾開門候條件反射的避了一下。季瀾翛也顫顫的更他出去。一抹人影從腳底竄過。
“啊!”季瀾翛要緊退回去。而司馬羨空則直接從三樓跳到二樓,白綾溪不放心他一人也更出去。獨留季瀾翛和皇甫千千在房內。皇甫千千躲在床底下,季瀾翛則在房內不安的來回踱步。許久,出去的兩人還是沒有回來。忽然,季瀾翛一聲倒下,皇甫千千害怕的用手緊緊捂住嘴,生怕一不小心會叫出來。這也幫她擋住了迷煙,但她也親眼看著季瀾翛被一個黑衣人帶了走。或許是因為嫉妒,也或許是因為害怕,她隻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發生,隻是這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