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她感歎人生幾多坎坷之時,突然從她身後竄出一個人影。是個美男子,一頭飄逸的長發隨風輕揚著,狹長的媚眼中閃爍著恐懼,他的臉非常幹淨,沒有現世男孩臉上標誌性的豆豆,皮膚如瓷般細膩,身材也很是高挑,正是季瀾翛喜歡的類型。她頓時被他迷住,因為,他的鈞逸也是這樣一位白白淨淨的男孩。但是,她不貪心,隻要一個劉鈞逸就行了,其他的帥哥,她也不會去招惹,畢竟,他倆已經約定好了嗎。季瀾翛自覺性超強的拍拍頭,示意自己不能背叛鈞逸。那個男子一眼便望見了那個服裝怪異的女孩,於是他跑過去,上下打量一番後問“這位小姐是否家裏有什麼困難,為什麼光天化日之下,穿得如此不雅?”
季瀾翛倒也奇怪,她自己還沒說這包人土斃了,他竟然先來責怪她“喂先生,你懂不懂,什麼叫時尚啊?這可是今年的新款也,不懂就不要亂說!”
那男子一聽,覺得甚是奇怪“姑娘為何如此貶低在下?”
季瀾翛被姑娘姑娘的叫的很不爽,脫口道“別老是姑娘姑娘的叫人家,你懂什麼叫姑娘嗎?”
“哦,在下倒還真不懂了,請姑娘賜教。”那男子依舊溫文爾雅的問著
季瀾翛被一下子弄得滿臉通紅,不好意思地說“你這要人家怎麼回答嗎?”
那男子被弄得十分不解“姑娘,你怎麼了?”他看著忸怩不答的季瀾翛,有點無奈。
忽然,季瀾翛一陣眩暈,連腳都站不穩,心想:大概是車禍留下的後遺症吧。她摸著頭晃晃悠悠的往前走。沒想到,那男子竟追上來“姑娘,姑娘。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季瀾翛一個沒站穩,筆直的倒下,隻感覺落進了一個溫暖的胸膛,麵前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好像是劉鈞逸。接著,從弄堂裏跑出一個喘著粗氣的少年,氣憤的叫著“白綾溪,你,你這個混蛋,居然敢給我落跑,明明說好你請客的!”
那抱著她的男子尷尬的笑笑“司馬兄,別生氣嘛,下次我坐莊便是了。”
“還好我今天有帶錢,不然,如果我司馬羨空出了什麼事的話,你白綾溪也你別想跑,我一定告訴我爹,是你把我害死的!”司馬羨空滔滔不絕地說著。
“那時,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告啊?”白綾空順勢打斷司馬的話。
“我托夢不行哦。”司馬還得理不饒人。
隨著時間的流逝,季瀾翛的意誌越來越模糊隨後他眼前一黑,帥氣的忍下兩個爭論不休的“小屁孩”自己找老閻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