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好像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麵,邊聽著馬書記引吭高歌邊看著他們跳舞,隨意晃動著二郎腿,吃著零食和水果。
我看著我的老板和老板的辦公室主任,還有市審計局的王局長,大開眼界,受益匪淺。
中間有一陣,梅玲還過來和我喝了一杯酒,手隨意搭在我肩膀上。
我急忙往後一縮身體,讓她的手自然滑落。
梅玲斜眼看著我,嘴角露出一絲不明顯的笑意,我一陣雞皮疙瘩,連忙將酒幹掉,借口上衛生間,溜了出去……
當晚,大家都喝了不少,我也喝多了,直到12點才回到宿舍。
第二天,我正在睡覺,晴兒來了。
看看時間,早上6點,我有些發暈,晴兒幹嘛這麼早過來?
看到我在宿舍,晴兒好像鬆了一口氣,臉上很寬慰。
昨晚的酒還沒醒,晴兒一進門就連連叫嚷:“難聞死了,滿屋子的酒氣。”
說完,急忙開門開窗通風,又打開電風扇,然後拖地。
我還沒睡醒,又爬到床上,半睡半醒了過去。
一會,聽到晴兒關上門,然後也爬到床上,把我往床裏麵一推,偎依在我身邊,像個小貓,也睡著了。
原來她也是起的太早,也沒睡醒。
一直睡到10點,我才爬起床,晴兒正在洗衣服打掃衛生,不知道她睡到幾點起的。
晴兒的思想很單純,在她的意識裏,和我接吻擁抱撫摸,就意味著自己已經是我的人了,不僅僅是靈魂,還包括肉1體。
晴兒愛幹淨,很勤快,總是閑不住,亂了一周的房間很快就潔淨明亮起來。
我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摸傳呼,看有沒有柳月的信息。
正看著,晴兒晾好衣服過來了:“峰哥,這就是你的機?我看看……”
邊說,晴兒邊伸手要拿機。
我嚇了一跳,裏麵有柳月的信息,發現了可不得了,急忙一縮手:“乖乖,高科技產品,別動壞了,有什麼好看的……好了,我要起床了……”
晴兒一撅嘴巴:“不看就不看,多大事,改天我自己買一個,也不給你看……”
我微微一笑,沒說話,自顧穿外衣。
晴兒催促我去洗漱,她開始做麵條。
我洗漱完,晴兒伸手遞過一個紙盒:“給你的,飛利浦。”
我打開一看,飛利浦剃須刀。
“去試試,以後不準有胡子再紮我……”
我試了試,很好,對晴兒說:“不錯,效果很好。”
晴兒看著我:“抱抱我……”
我伸開雙臂,晴兒投到我懷抱裏,輕輕和我接吻,邊用手摸著我的下巴,一會說:“刮得好幹淨啊,一點也感覺不到紮臉……”
我不禁笑了,對晴兒說:“謝謝你,晴兒,你使我讓刮胡子成為樂趣。”
晴兒偎依在我的懷裏,仰臉看著我,一會臉頰和我的臉貼在一起輕輕摩擦著,在我耳邊輕輕地說:“峰哥,你愛晴兒嗎?”
這是我們這幾年晴兒問的最多的一句話,不厭其煩,典型的小婦人的小資情結,明知道答案是一樣的,還是想問,而且還得讓我必須回答,不能含糊其辭。
“嗯……”我回答。
晴兒對我的回答很不滿意,在我懷裏扭動著不依不饒:“以前都是回答:‘我愛晴兒’這次怎麼成了‘嗯’了呢?”
我知道我無法回避,於是照舊回答:“愛我愛晴兒!”
晴兒滿意地拍拍我的臉:“這就對了,以後不許偷懶,不許省略,知道了嗎?”
“嗯……”我回答。
“好了,峰哥,咱們吃飯,麵條煮好了。”
我和晴兒剛端起飯碗,“嗡”一陣震動的聲音,我的機響了。
一定是柳月來的傳呼,我放下飯碗,去拿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