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搖搖頭:“沒有,要是破了案我就不這麼累了。現在幾乎沒有任何破案的線索,我正焦頭爛額呢……”
“哦,咋回事啊?方便說不?”我說。
“兩起案件作案手法相同,顯然是同一個人所為,罪犯很額度,先奸後殺,而且手段殘忍,都是割掉受害者的一隻耳朵……”曾說。
“我日,變態狂,顯然是個變態的罪犯。”我說。
“是的,很變態!上頭現在壓力很大,我的壓力更大,要求限期破案呢,我擦,這碗飯不好吃啊!”曾說。
“難道就沒有一點線索?”我說。
“要說一點沒有也不是,我初步斷定這是流竄作案。”曾說。
“哦……”
“本月上旬,在哈爾濱長春沈陽也是連續發生了幾起這樣的案件,作案方式和手法幾乎一模一樣,幾乎可以斷定這是同一個人所為。”
我點點頭:“嗯,應該是這樣。”
“最頭疼的就是流竄犯,媽的,鬼知道他現在還在不在星海,鬼知道他下一個目的地是哪裏?”曾說。
“有道理,這個罪犯必須要抓到,不然,不知道下一步又會在哪裏繼續作案殘害無辜者!”我很憤慨。
“哈爾濱長春沈陽的同行都趕到了星海,專案組今晚分析案情到現在才結束,力爭要在星海把罪犯抓住,不然……”曾搖了搖頭。
“要是在星海抓住罪犯,你這功勞可是大大的。”我說。
曾苦笑:“要是抓不住,我可是要被上頭狠批的。”
和曾邊聊邊喝,不知不覺一瓶酒喝完了,然後分手回去。
回到宿舍,我繼續思考我自己的破局計劃,曾吃飯時說的案子暫且不去想了,那是公安的事,和我無關。
第二天上午九點,方愛國給我打來電話:“易哥,那女人從皇冠酒店出來了。”
“跟上。”我說。
“是。”
放下手機,坐在辦公室裏,我心不在焉地看報紙。
半小時後,方愛國發來手機短信:“目標到了四季半島公寓酒店,查了前台,這女人是租住在這裏的,獨自一人。”
我回複方愛國:“繼續在附近監視,不要驚動目標。”
回複完方愛國,我腦子裏迅速形成了一個行動計劃。
一直等到下午三點,方愛國給我打來電話:“目標出來了,打車去了濱海大道,在海邊小樹林附近散步……”
正合我意,我接著把我的行動計劃告訴了方愛國……
然後,我出了單位,直奔濱海大道小樹林附近。
到了後,果然在那裏見到了這女人,穿一身白色休閑服,正沿著海邊的小樹林散步,附近幾乎沒有什麼人。
我專做悠閑跑步的樣子從她身邊跑過去,她看了我一眼,沒有在意。
跑過去不遠,我停下來,在海灘上擺開姿勢練武,她繼續沿著海邊往前走。
一會兒,突然聽到一陣緊急慌亂的求救聲:“有壞人,救命啊……”
聲音來自於女人那邊。
我循聲急忙跑過去,一看,2個蒙麵人正一前一後夾住了那女人,女人正在惶急求救。
看到我過來,女人眼裏露出了希望,急忙喊道:“救命啊,有壞人……”
“住口……”一個蒙麵人壓低嗓門,“啪”亮出了手裏的匕首,在女人眼前一晃:“再叫我廢了你這張臉!”
女人嚇得臉色慘白,不敢叫了。
我站在那裏不動,看著。
“你立馬給我滾開,這裏沒你的事,壞了老子們的好事,老子連你一起收拾了!”另一個蒙麵人也掏出匕首,衝我揮舞了一下。
我低頭不再看女人求救的神色,慢慢從他們身邊經過。
“嘿嘿……美女,跟哥們走吧,去小樹林……”一個蒙麵人發出瘮人的笑聲。
“大哥,求求你們,放了我,我給你們錢,求求你們……”女人似乎看出我不敢管這閑事了,忙繼續哀求。
“錢我們要,人呢,也要,還有,大爺喜歡收集美女耳朵……”另一個蒙麵人繼續說。
美女瞬時就嚇壞了,幾乎站立不住了。
我低頭慢慢走過去,就在擦肩而過的瞬間,突然就出手了,一把抓住蒙麵人拿匕首的手腕,猛然一扭……
“啊”蒙麵人發出一聲慘叫,鬆開了美女。
“操,先廢了這個管閑事的。”兩個蒙麵人放開美女,衝我來了。
那美女趁機跑開了,邊摸出手機。
顯然,她是要報警。
我一看,我日,速戰速決,不能等警察來到。
我施展開武功和兩個蒙麵人打鬥起來,美女報完警卻並沒有跑遠,而是站在附近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