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給曾打了個電話,很快接通。
“周末好,曾隊。”我說。
“哈,易老弟啊,周末好:“曾說:“這大周末的你不和弟妹一起歡度,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嘿嘿,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呢,我剛從寧州回來,剛下飛機。”我說。
“哦,嗬嗬……回家探親剛回來啊,給我打電話什麼指示啊?”曾說。
“回來自己一個人沒事幹,無聊呢,想約你喝酒,不知道你方便不有空不?”我說。
“行啊,我今天下午正好也沒事,你嫂子帶孩子回娘家了,我正在家裏看電視呢,你這會兒在哪裏?”曾說。
“正在機場往市區的出租車上。”我說。
“那好,那我們到勝利廣場附近那家海鮮店見吧?”曾說:“那裏離我家不遠,我步行過去就行,你從進場進市區,也正好經過那裏。”
“好的,待會見!”我掛了電話,然後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勝利廣場。
路上,接到了四哥的手機短信:“回來了?”
“是的,剛回來不久。”我回複。
“跟蹤我的人不見了,我們要不要碰頭?”四哥說。
“哦,不過我們還是先不要見麵的好,以防萬一。”我說。
“嗯,好,很奇怪,一大早就有人跟蹤我,我故意沒有甩他們,但他們卻不見了,似乎是故意撤離了。”四哥說。
“越是這樣你越要提高警惕,說不定是個圈套。”我說。
“我會注意的,你也要提高警惕,防止被人跟蹤。”四哥說。
其實我今天一直在注意防備著這一點,似乎沒有人跟蹤我。
我回頭看了看,然後給四哥回複:“應該是沒有,或許他們沒有想到我會回來的這麼快。不過,我會注意的。”
“我在琢磨跟蹤我的人會是誰安排的呢?”四哥說。
“我其實也在琢磨這事。”我說。
“不管怎麼樣,還是先小心的好。”四哥說。
“是的,我正在緊鑼密鼓采取步驟,先不和你說了,我現在去勝利廣場旁邊的海鮮酒店,約了一個人吃飯。”我說。
“好的。”四哥回複。
收起手機,我又回頭看了下,然後指揮出租車司機進了一條小巷子,轉了幾個彎,確信身後沒有尾巴,才直奔勝利廣場。
到了勝利廣場,我在距離海鮮店一百多米的地方下了車,然後步行過去,邊走邊注意身後。
這時接到了曾的電話:“老弟,我到了,你還沒到啊……”
“嗬嗬,我剛下出租,正要進飯店呢。”我邊說邊加快腳步。
“在三樓,上樓梯後往右拐第二個房間,我自作主張點了菜,讓服務員開始上了!”曾說。
“好的,馬上到!”我很快到了海鮮店門口,進去後,轉過身又往外看了一會兒,確信沒有可疑的跡象,然後上樓去了房間。
曾正坐在裏麵抽煙,一個服務員正在上菜。
“老弟,來,坐!”曾見了我,熱情招呼著。
我坐到曾對過,對服務員說:“行了,我們自己來吧。”
服務員出去了。
“怎麼?和我喝酒聊天,還怕服務員聽到什麼?還挺機密?”曾嗬嗬笑著。
“那倒不是,我哪裏有什麼機密,我是為你著想呢,萬一你不小心泄露了什麼案子的機密,被人聽到傳出去,多不好?”我笑著說。
“當了這麼多年警察,這點保密意識我還是有的,這你就不用擔心嘍。”曾遞給我一支煙,我點著。
“回家探親一趟不容易,大老遠的,怎麼不在家呆到明天早上再回來?”曾說。
“怕耽誤工作唄,我現在幹的這個差使,出錯就要挨訓,領導一時找不到就是錯,不容易啊……”我感慨著。
“這倒也是,幹辦公室工作的,就得領導隨叫隨到,你做的倒是很到位,隻不過要委屈弟妹了啊,這麼多天不見,見一次又很快要走,特別還是新婚燕爾。說起弟妹,我心裏倒是很有歉意,等有機會弟妹來星海,我請你們兩口子吃飯,要當麵向弟妹道歉才是!好好賠罪!”
“你老兄就不要說這些好聽的話了,事情你都已經做了,說這些有用嗎?你弟妹是不會見你的,她對你可是恨死了呢!”我半真半假地說。
“這……這……”曾尷尬地訕笑著:“那我怎麼做才能彌補我的過錯呢?怎麼做弟妹才能原諒我呢?”
“不過,我告訴你弟妹說我把你狠狠揍了一頓,你弟妹聽了又覺得解氣了!”我接著說。
“哈哈……”曾大笑起來:“你小子,逗我呢!”
我也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