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麗有些沮喪和失望,嘟噥了幾句,沒聽明白她在說什麼。
這時她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曹麗起身去接電話,我快速掏出那個優盤,趁她背對我的機會,把優盤塞到包裏。
曹麗接完電話,又過來坐下和我繼續聊天。
“媽的,怎麼這麼晦氣,這麼好的機會,本來指望是一夜春宵,卻硬生生遇到這樣的事情……怎麼每次我們幽會總會有煩人的事情搗亂呢,你說這時怎麼回事?”曹麗看著我。
我說:“天意吧。”
“放屁,什麼天意?”曹麗憤憤地說:“我看是好事多磨。”
我心裏暗笑,說:“對了,昨晚被那兩個人一番折騰,你沒丟什麼東西吧?”
“丟東西?”曹麗眨眨眼:“今天早上起床後我才想起來,於是打開包看了看,錢包什麼的都沒少,就是一個優盤沒找到。”
“哦……優盤丟了?裏麵有什麼重要的資料嗎?”我說。
“資料……”曹麗突然笑起來:“是啊,裏麵有一些好玩的東東,丟了挺可惜的呢。”
“那你再找找看,說不定疏忽了!”我說。
曹麗又打開包:“那我就再找下。”
曹麗扒拉了幾下:“咦,優盤在啊,靠,我早上沒發現呢。”
我笑了下:“我記得那兩個人就沒有動過你的包。”
“哦……那兩個人看來倒也仗義,不劫色不劫財的,隻是找你算賬。”曹麗說。
“怎麼,你希望被劫色?”我說。
“嗬嗬,我希望被你劫色……被你強奸才好呢,我很想嚐嚐被強奸的味道呢。”曹麗說著說著就下了道眼神變得遊離。
我咳嗽了一聲:“注意點形象……曹總。”
曹麗似乎意識到了這是在她辦公室,意識到自己是集團黨委領導,坐直了身子,恢複了正常的神態。
“你昨晚什麼時候離開的?”我問曹麗。
曹麗看著我,深深吸了口氣,然後說:“我昨晚一直就沒離開那酒店……我一直就呆在酒店裏。”
“哦,為什麼?”我看著曹麗。
“因為我放心不下你啊,我為你安全擔心啊……”曹麗說。
“這和你不離開酒店有什麼關係?”我有些莫名。
“他們帶你走後,我想來想去還真的不能報警,萬一你被撕票,那損失大了,”曹麗說:“我琢磨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一個人,想起這個人或許可以幫我找到你救出你……而且,找到這人我根本不需要出酒店,他平時就在皇冠大酒店窩著……於是我就直接去找了他……”
我的心倏地一跳,猛然意識到自己疏忽了。
“你……你找了誰?”雖然猜到了這個人是誰,但我還是問了一遍曹麗。
“伍老板伍德,他這人能量很大,黑白道都熟悉的,和你也是認識,而且對你印象還不錯,我想找他或許是能起到作用的,說不定他就能通過手下人打聽到你的下落。”曹麗說。
“你什麼時候去找的伍老板?”我說。
“你們離開大約半個小時吧,我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然後去找的伍老板。”曹麗說。
“你……怎麼和他說的?”我說。
“嘻嘻……”曹麗笑了下:“我當然不會說我們倆開放遇上歹徒了,我說我們在皇冠吃完飯要拉離開的時候遇到了壞人,你被劫持走了……我怕危及你生命安全,沒有報警,特地請伍老板幫忙打探疏通下這事,而且還請他不要對外聲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