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一定要好好款待下柱子哥,大老遠來一趟,容易嗎?
食色性也,無法抗拒的誘惑。
三步並做兩步回了房間。
進入到酒店的房間,海珠已經洗好了,正穿著睡衣在等我。
關上房門,海珠衝我嫵媚地一笑:“哥……”
海珠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的心裏激動起來,看著此刻迷人嬌媚的海珠,慢慢走近她。
我慢慢釋放自己的情懷,壓抑已久的情裕和本能開始在我的血液裏快速流淌……
我需要發泄,我需要釋放。
這一刻,似乎更多的是本能,動物性本能。
我的靈魂似乎沒有參加進來……
我們四目相對,眼睛裏都含著渴望和期待,空氣也好象在這一瞬間凝固了下來。
此時,海珠的柳腰細腿和挺峰,更有雙頰微微泛著紅暈,兩眼含情脈脈。真的是嬌羞萬分,嫵媚萬分,說不出的喜歡。我忍不住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將她慢慢的拉到自己身邊。她微微地閉上了雙眼,看上去真是說不盡的誘惑。
我將她一把抱起,放到了寬大柔軟的床上,然後將身體壓了上去……
許久之後,終於地,我到達了快樂的頂峰,她也一樣。然後,她癱軟在了我的懷裏,我將她的身體緊緊擁抱……
又是許久之後,她的身體才開始在我懷裏微微地動著,我感覺到她的手指在輕輕劃著我胸前的肌膚。我睜開眼睛去看她,她仰頭正在朝我笑,我的眼前是她潔白的牙。
“哥,你真厲害。”她親吻了一下我的臉。
我笑了,笑的有些自豪。
不管是真的厲害還是假的厲害,男人都喜歡女人在床上這麼表揚他。
這是男人最基本的自尊啊。
“還不去洗洗?不怕懷孕了?”我笑著問她道,手在她的臀部輕輕拍打。
“安全期呢。”海珠笑著說,還是下床,去了衛生間。
我靠在床頭,點燃一支煙,慢慢吸著……
突然想到秋桐就住在隔壁,此時她帶著小雪早就回了房間,如果房間隔音性不好,說不定我和海珠剛才的大戰她能聽到什麼。
一想到這一點,我渾身突然就有些發冷,不由拉起被子蓋住了身體……
一會兒,海珠回來了,此時的她高潮已經消退,神色恢複了正常。
海珠上床,鑽進被子,摟住我的身體,將腦袋放在我的胸口,沉默著……
我們都沉默著。
似乎,我們都在想著各自的心事。
情裕的熱焰過後,我們似乎都回到了現實,回來的速度還很快。
“哥,你怎麼打算的?”一會兒,海珠說話了。
我的心一緊,說:“什麼怎麼打算的?”
我其實知道海珠的問話是什麼意思,卻還是問了一句。
“你說呢?”海珠顯得有些沉悶,聲音有些不快。
顯然,她對我的回答不滿意。
我沒有說話,心裏也感到很沉悶。
“你就沒有回來的打算?”海珠又說。
我還是沒做聲,心裏糾結著……
離婚期越來越近了,我將麵對無法回避的現實。
我知道海珠需要我回來,可是,我真的能讓自己離開星海嗎?我能離開星海嗎?
我心裏湧起難言的苦澀和激烈的矛盾……
我無法回答海珠。
我感覺海珠的身體在逐漸降溫,心也似乎在逐漸發冷……
我的心裏亂成一團。
“我知道我無法左右你,也沒有權力左右你,我知道我無法命令你,也沒有資格命令你……”海珠低沉的聲音恍恍惚惚飄進我的耳朵:“可是,我必須要告訴你,我們的婚禮隻能在寧州舉行,結婚後,我們必須不能分居,也就是說必須要住在一起,不是住在星海,也不是其他任何地方,隻能是寧州,不是住一天兩天,也不是十天半個月,而是天長地久……這是我的底線……在這一點上,我不會有任何妥協。”
海珠的話將瞬時我苦逼的心打入了萬丈冰窖。
我繼續保持沉默。
我知道,此時,在我無法做出選擇無法給海珠滿意回答的時候,我隻能沉默,我必須沉默,換句話說,我必須要裝死。
裝逼是一門技術活,裝死也是一種策略,一種不得已的策略。
我帶著得過且過的僥幸心理裝死,希望時間會改變一些東西。
至於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我一時不能確定,或者說,我不敢去確定。
但起碼,我希望時間能讓海珠此時的想法與底線發生些許的改變和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