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女人這胡說八道的一番分析,秦剛最終給了她一個白眼,說:“你很有想法。”
最後,紳士的秦剛並沒有真的將喬心櫻送到派出所,而是直接送去了寧和醫院。
雖然秦剛剛轉院到寧和不久,但名氣畢竟在這兒,而且幾乎整個寧和的人都知道,是院長親自去挖牆腳把人挖過來的,所以大家對秦醫生都有幾分了解。
一看到秦剛竟然穿著一身正裝,還扶著一個漂亮女子的時候,都難以掩飾驚訝。
秦剛將喬心櫻丟在了外科。外科周主任見了秦剛,立刻勾起唇角笑著問:“這是秦醫生女朋友?”
秦剛都還來不及否認,就看到喬心櫻滿臉驚訝的回眸問秦剛:“你是醫生?”
“不,我是專業騙子。”秦剛拍了拍周主任的肩膀:“麻煩周主任了,這患者是路上撿的。”
他對著喬心櫻伸手:“身份證。”
“做什麼?”喬心櫻捂著自己的包,還是不太相信秦剛竟然是醫生。
秦剛耐著性子回:“掛號。”
“……”最終還是沒放心把自己的身份證交出去,她對著秦剛說:“我沒事,不用看醫生!”
“姓名。”
“喬心櫻。”
“年齡。”
“十八歲。”
“年齡!”秦剛又重複一遍。
喬心櫻舔了舔唇瓣,心虛的回:“十八。”
周主任忍不住笑,秦剛說:“喬小姐長得挺著急。”
“你……”
“年齡。”
“……”
“麻煩你了周主任,我去給她掛個精神科。”秦剛說著,轉身往外走。
喬心櫻跳起來拉住了秦剛:“二十九!”
“喲,那你可比咱秦醫生還大一歲呢!喬小姐保養得很好,壓根一點看不出來。”周主任笑著說。
喬心櫻扭頭就瞪了周主任一眼,還來不及開口,電話就響了。
當著秦剛的麵,喬心櫻按下了接聽鍵:“喂,溫涼啊?”
電話那頭傳來溫涼的聲音:“剛聽沐序說你來酒店了,怎麼不見你人?輕輕和顧欽承都已經走了。”
“我倒了八輩子血黴了,現在在寧和醫院呢……”
“醫院?發生什麼事了?”溫涼關切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沒什麼大事,就腳扭了。”
“你一個人嗎?”溫涼問。
喬心櫻應了一句:“嗯。”
“那你在醫院等我,我過去接你。”說著,溫涼拿著包,帶上了博爾特一起朝著門外走去。
奶奶說,讓她出門可以,但必須隨時帶著博爾特才行,所以溫涼就多了一個壯碩的保鏢。
電話這頭的秦剛在聽到溫涼這個名字的時候,就忍不住皺眉了:“森普集團總裁夫人,溫涼?”
“騙子還了解時事呢!果然專坑有錢人吧!有錢人的名字記得這麼清楚!”喬心櫻對秦剛是心有芥蒂。
秦剛沒和喬心櫻理論,隻是忽然又問了一句:“你說你叫什麼名字?”
“喬裝打扮的喬,心愛的心,櫻花的櫻!記住了?”
“喬心櫻……”秦剛又念了一遍這個名字,隨後掏出手機,搜索了一下這三個字,看到網頁上的簡介,他又看了看喬心櫻,難怪眼熟,知名的陶藝家,年輕藝術家,喬心櫻,他當初應該是不經意間在報紙上看到過,倒是沒想到和溫涼認識,前段時間還因為祁夜溫涼,鬧過緋聞。
媒體曾高談闊論溫涼是喬心櫻和祁夜愛情中的第三者。甚至於挖出了讀書時代的新聞,還說是月蘭插足溫涼和祁夜,溫涼插足喬心櫻和祁夜之間的感情。
喬心櫻單腳站起來看到秦剛正在瀏覽的新聞,說了一句:“智障才信這個!!”
秦剛看她一眼,沒說話,卻是默默地在那條新聞下評論了一句:“祁夜沒瞎,所以喜歡溫涼,沒毛病。”
喬心櫻指著秦剛:“你……”
秦剛轉身出去幫她掛號,留下一個高冷背影。
博爾特開車送溫涼到寧和,等了幾秒的紅燈,正要啟動車子的時候……
“等等!”溫涼突然一把抓住博爾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