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煥點點頭,肯定的說:“能,肯定能,就一個小忙。我就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女王住在什麼地方。或者你告訴我女王的電話號碼也行。其實郵箱都可以!”
溫涼歉意的看著祁煥:“這忙還真不是我不幫啊,是我沒法幫啊!”
她看著祁煥說:“我隻知道卿卿和二哥住在一起,但是兩人住在什麼地方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隻知道卿卿身份特殊,我除了知道她的微信號以外,也是什麼都不知道。”
“那你們平時怎麼聯係的?”祁天才不信呢!
溫涼認真的說:“我要是告訴你,我們平時都是靠心電感應的,你信嗎?”
確切來說,兩人聯係的時間本來就不多,世界上有一類人,是不需要頻繁聯係,關係卻依舊親如手足的,她和夜卿大概就是這一類。
然而祁天才很顯然是不信的,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溫涼:“三嫂,你看我看起來像智障嗎?”
溫涼:“……”
知道溫涼這表情多半也不像是撒謊,所以最後祁天才還是有些無奈的接過手機:“三嫂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把你的手機修好,你可千萬別告訴我哥,說我欺負你。”
頓了頓,他突然回頭看著溫涼:“誒,對了,說起我哥。我哥人呢?今天怎麼沒跟你一起過來,他不是護妻狂魔嗎他?”
說起祁夜,溫涼想起自己臨走時做的那些事兒,就不敢繼續想象了……
“三嫂你該不會把我哥一個人丟家裏了吧?你是不知道,我哥平時看著挺牛逼,其實一喝多了就是個外強中幹的紙老虎。”
“深有體會。”溫涼低聲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嘟囔了一句。
沒聽清楚的祁天才看著溫涼,一頭霧水的問:“你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溫涼搖搖頭。
祁天才繼續說:“我這哥沒啥缺點,隻不過……要是酒喝得超量的話,保準第二天早上能把前一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給忘了個幹幹淨淨的。不過運氣好的話,估計能記住一點片段什麼的。”
溫涼倒是好奇了,抬眸看著祁天才:“你怎麼知道?”
“還得多虧你我才知道呢!你當年要是沒和我哥離婚,當年我哥要是沒喪心病狂的酗酒,估計我也不可能知道。”
“哦。”溫涼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了,而是看著祁煥勾了勾唇角。
現在的她,隻但願祁先生最好連片段也想不起來才最好。
金南豪苑裏。
祁夜從未覺得一覺醒來會如此疲倦過。他眨了眨惺忪的睡眼,反映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眸子。然後他就發現,此時此刻自己一個人躺在家裏的大床上,而自己的手,正放在自己的下半身……
旁邊空蕩蕩的,床頭上擺放著他的手機和鬧鍾。整個房間很幹淨,除了……地毯上的衛生紙團以外。
他就那麼光溜溜的躺在被子裏,意識清醒之後,這才火速的將自己的手從身下收了回來。他一下翻身坐起,掀開被子,看著床單上的印記,整個腦子一片空白!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來著?記憶就像是關在了一個籠子裏一樣,想了半天,竟是一個片段也沒想起來。回憶了一下自己剛剛醒來的姿勢,他昨晚喝醉之後都幹嘛了?為什麼醒來會是這個姿勢?
祁太太呢?
昨晚誰送他回來的,為什麼一點也想不起來了?他拚命的搖頭,將自己腦海裏的想法拋開,然後掀開被子,轉身去了洗手間。捧了兩捧水澆在臉上,突然一些零碎的畫麵湧入腦海。
為什麼在他的腦海裏會浮現出自己頭頂胸罩的畫麵?
一定是瘋了!
祁夜拿過旁邊的毛巾擦了一下臉,趕緊飛速洗了個澡,換上衣服就朝著樓下跑去。
“溫涼呢?”祁夜問巧姨。
也不知道這兩人之間是出了什麼問題,巧姨趕緊回:“少夫人今天一早有事兒出去了。”
祁夜掏出手機撥溫涼的電話,可是卻壓根無法接通。
“巧姨知道昨晚我是怎麼回來的嗎?”祁夜拍了拍自己的腦子,平日裏精明無比的人,此時此刻看上去卻格外的呆萌。
巧姨道:“是二少爺送您回來的。”
祁夜趕緊掏出手機撥通了黑修斯的電話,然而電話那頭鈴聲倒是響起了,卻一直無人接聽。最後他索性放棄,扭頭看著高管家:“高叔,麻煩把大廳監控給我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