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們離開之後。
塔樓的底層,忽然浮現了一道黑色的人影,他的全身都被一層黑色的迷霧包裹著,看不清他的模樣,他就像是一個鬼魂一樣在那裏飄蕩著,好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C市。
“辰悅。”徐房的聲音突然響起。
辰悅反應過來,“BOSS。”
徐房眸光銳利的看著辰悅,“你今天似乎有點心不在焉。”
辰悅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但麵上卻一如既往的平和,“在想最近工作的事。”
“在開會的時候,就不要想其他的事。”徐房沉著聲音說道。
辰悅恭敬的點頭,“是。”
“父親,最近好像沒有看到司言少爺的蹤影。”秦子明忽然問道。
歐陽燼也挑了挑眉,“是啊,我也好久沒見到司言少爺了。該不會司言少爺又開啊是跟我們玩貓抓老鼠的遊戲了吧?”
所謂貓抓老鼠的遊戲,指的是這些年來,司言經常自己一個人到處跑,連個人影都找不到。徐房有時候想找司言,還得派人去全世界搜索。
徐房微微的眯了眯眼,閉上了眸子,嘴巴並沒有動,但卻從空氣中傳出了他的聲音,“司言去辦事了,你們不必擔憂。”
歐陽燼和秦子明相視了一眼,“是。”
“好了,沒什麼事的話,你們就下去吧。”徐房擺了擺手。
幾個人立刻知趣的恭敬的退下了。
走出秦風集團總部,歐陽燼卻忽然叫住的辰悅。
“辰悅,我看你最近狀態不太好啊。”歐陽燼侃笑著問道。
歐陽燼淡笑著回道:“歐陽什麼時候開始關注起我來了。”
歐陽燼一雙丹鳳眼微微的眯起,“我聽人說,上次你從夜總會離開的時候,帶了一個女孩兒回家是嗎?”歐陽燼突然笑了起來,“金屋藏嬌?恐怕是家裏的那個小嬌娘讓你這麼心不在焉吧?”
辰悅的臉色驀地沉了下來,冷聲道:“不關你的事吧。”說完,辰悅轉身就走了。但心裏卻不平靜了起來。
家裏的那個……家裏的那個……已經離開了吧……
辰悅突然的變臉倒讓歐陽燼始料未及,辰悅這麼過激的反應,倒還是第一次見呢。歐陽燼玩味的看著辰悅離去的背影,真想知道那個讓辰悅變成這副模樣的女人,究竟長什麼樣。
歐陽燼和辰悅認識也有個八百年了,他們每一個人都很幾乎很默契的不會問對方的過去,也不會問每一個人曾近作為人類的曆史。所以他也不清楚辰悅從前究竟是什麼人,他隻知道,在他被父親帶回來之前,辰悅就已經跟著父親了。那個時候,父親的養子隻有他一個。跟在父親身邊的也就隻有司言,辰悅,和自己。
其實在那個時候,歐陽燼和司言的關係是很好的,在歐陽燼剛被帶回來的時候,對於吸人血這種事是異常的抵觸,也十分的害怕。那時,是司言教會的歐陽燼如何殺人,如何吸血,如何作為一個僵屍活下去。所以那時候的歐陽燼,和司言的關係是極好的。他們經常一起出去獵食,一起尋歡作樂。有時候甚至把吸血當做一件樂趣。辰悅雖然很少跟他們一起,不過也經常在徐房麵前為他們打掩護。
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司言開始不在跟他一起了,也不再殺人,不也再喝活人的血。曾經教會他這一切的人竟然最後摒棄了這一切。歐陽燼內心是憤怒的,所以從那以後,歐陽燼對司言就開始不滿起來,明裏暗裏都有點針對司言。
Demon Bar。
小黑喚道:“小語。”
穿著服務生製服的千語端著盤子走了過來。
“小語,你把這杯酒送給那邊那位客人。”
“恩。”千語笑了笑,便轉身去送酒了。
小黑看著忙碌的千語,滿意的調著酒,這個小姑娘真不錯,長得好看,又勤快。老板娘回來了一定會滿意的。
剛好在這個時候,沈翰從門口走了進來。
小黑忙打招呼,“沈哥,又來了啊。”
沈翰笑了笑,旋即走到吧台旁坐了下來。
小黑趕緊給沈翰倒了杯雞尾酒,這兩天,沈翰來酒吧來的很頻繁。而每次來酒吧就隻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聽小黑講述關於老板娘的事情。這就讓小黑充分的發揮了添油加醋的八卦本領,幾乎都快把雲洛著一兩年在酒吧發生的是編纂成一本小說了。不過對於小黑這種添油加醋的說法,沈翰雖然知道但也沒說什麼,反而好像還很喜歡的樣子。這就更助長了小黑的歪風邪氣,更有勁兒的跟沈翰講著雲洛著兩年來發生的事。
沈翰喝著小黑剛調的雞尾酒,笑著說道:“還是你們老板娘調出來,更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