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微濕的湖邊草地,享受著明媚的陽光,仿佛是洗滌了身心,王崇的心情愉悅,哼起了一首小歌,賀東甲之流早已被他拋在了腦後。
“弧月,我馬上要到家了,你說若是我回去之後,他們見到我突破了先天會是什麼表情?恐怕會嚇死吧,哈哈哈。”
“切,嘚瑟什麼,見了一個最弱的修仙者也要落荒而逃的人,有什麼資格嘚瑟?”弧月永遠不忘打擊王崇的熱情。
王崇大囧…雖然是事實,但為什麼總是不想承認呢…
心裏恨恨的想道:“看我有一天不打爛你的小屁股!”
在心中意淫了片刻,一想到弧月那挺翹的小屁股被自己打的通紅的畫麵,王崇的臉上露出了**的笑容…
嘛嘛,心情大好,哈哈哈…
王承業擦拭著武庫的兵器,動作輕柔而細心,每擦完一件,嘴角都會露出笑容,即使是如此煩躁的工作,他也從來沒有厭倦過。
他會為這武庫中的兵器被人選中而為它們欣喜,也會為那些因為損壞而被送來的兵器而悲傷。
承業,承業,子承父業,他的父親,他的爺爺,他的太爺爺都是王家的家仆,所以自他一出生他就被賜予了王姓,這等殊榮也隻有似他們這般忠心耿耿的家庭才能獲得。
他還記得,當他年滿十歲的時候,第一次被王家的管事通知去武堂學武的時候,他的父親是多麼的欣喜。
“我們老何家算是熬出頭了,承業,你要記得王家的恩情,即使將來有了一些成就,也絕對不能驕傲自滿,一定要用心侍奉好王家的每一位大人,知道嗎?”喝的醉醺醺的老父親苦口婆心的說出了這番話。
“爹,承業懂得。”輕撫著一柄銀光閃閃的長槍,王承業喃喃自語。
打理武庫是一件非常枯燥的事情,但王承業自十一起幫著父親做這些事情的起,也有五六年了,他每一天都過的很充實。
可以讀書,可以習武,是他們家老一輩用盡了畢生都在追求,卻始終不可得的夢想,他很珍惜他現在的生活,仿佛是在為他的父輩延續著他們的夢想,很充實,很快樂。
每一位來這裏的王家子弟他都會熱情的為他們介紹這裏的兵器,不過大多時候得到的卻都是不屑的冷笑聲。
做為王家的子弟,從稍微懂事起便開始練武,和他這種被賜予了王姓的家奴完全不同,又豈會聽他這個小仆役囉嗦?
他們不會因為王承業也姓王而對他另眼相看,不過王承業從來沒將那些冷眼放在心上過,他始終牢記著父親的話,一定要用心侍奉好王家的每一位大人。
他自認為他做到了。
不過有時夜深人靜時,也會有些不甘心。為什麼同樣是人,我王承業就一定要與人為奴為仆?而你們隻不過是出生好些便能隨意的使喚他?
但他也許永遠都會將這份不甘心掩藏在了心裏。若是有一天終老,他或許會很高興的為自己的子孫輩講述他的人生經曆吧。
雖然很平淡,但他至少還能拽幾句晦澀難懂的句子,耍幾手年輕時候學過的武藝,然後心虛而又自豪的講一句,爺爺年輕的時候也是飽讀過詩書的,更是闖蕩過那個刀光血影的江湖,江湖上至今都有他的傳說呢。
“嗬嗬嗬。”王承業的小臉有些發燙,尷尬的笑了笑,然後繼續埋頭擦拭手中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