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很敏感,她絕對不會和男人分吃一顆梨。她每吃過一樣水果就會把種子收起來。嘴裏喃喃地說:到了春天,我就把你種下。老公,你給它澆水。
小女人強強的,教育孩子記住和小日本的世仇。小女人的孩子從小就知道,做人要有操守,當什麼不當走狗,做什麼不做漢奸。
小女人傻傻的,麵對愛人的一個笑臉,一聲甜蜜的寶貝,一個壞壞的表情,甚至一聲威脅的輕哼,小女人也會傻笑一天。
小女人笨笨的,麵對愛人一句謊話說不出來。對愛人的謊言,是埋在心裏的針,小女人受不了那疼。
小女人懶懶的,獨處時,不吃飯不知饑,不喝水不覺渴。一個人的飯菜,吃不出滋味,可是小女人卻願意用一生的時間,拿溫柔做盛器,以滿滿的愛為主料,摘下天地之精華,加甜蜜的相思醬,燃激情的快樂火,給愛人精心地煲一鍋濃情湯。
小女人壞壞的,她說想離開,那是她悶了逗男人玩的遊戲。愛他才折磨他,捎帶也折磨自己。她想試試自己的勇氣,她心裏是在說:嗨,靠近一些,抱緊我!愛人的手穿過長發,愛人的懷抱溫煦如春,醉倒的小女人無力離開。
小女人是聽著童話長大的,小女人相信吻過青蛙不要緊,隻要向前走,一定會吻上王子。
小女人如花悄悄綻放,幸福是因為遇到命中那個大男人,相互疼愛,相互欣賞,一生相伴走過夢想。小女人是幸福的,因為她容易滿足。小女人是快樂的,因為她愛得單純。小女人有許多的夢,一個接一個。在每一個夢裏,小女人都會微笑。因為她知道,那個她最愛的人會永遠陪在她身邊……
心態悲觀冷漠的女人最可憐
悲觀的情緒就好像是魔鬼,將現實中的一切都給醜化了。社會上的許多人,對未來和生活往往持有一種悲觀的迷茫心理。對自己的過去,無論輝煌與否,都一概加以否定,心裏充滿了自責與痛苦,口中有說不完的遺憾和悔恨。悲觀的女人對未來缺乏信心,認為自己一無是處,什麼事都做不好,認知上否定自己的優勢與能力,無限放大自己的缺陷。她們經常出現失眠多夢,嗜睡懶動,或覺得自己比平時更敏感、更愛掉眼淚等,重者自我意象消極,時常自怨自艾,或心境悲哀、待人冷漠。
20世紀的女作家張愛玲的一生完整地詮釋了悲觀給人帶來的負麵影響是多麼巨大。張愛玲一生聚集了一大堆矛盾,她是一個善於將藝術生活化、將生活藝術化的享樂主義者,又是一個對生活充滿悲劇感的人;她是名門之後、貴族小姐,卻宣稱自己是一個自食其力的小市民;她悲天憫人,時時洞見芸芸眾生“可笑”背後的“可憐”,但在實際生活中卻顯得冷漠寡情;她通達人情世故,但她自己無論待人穿衣均是我行我素,獨標孤高。
張愛玲在文章裏同讀者拉家常,卻在生活中始終保持著距離,不讓外人窺測她的內心;她在20世紀40年代的上海大紅大紫,一時無二,然而幾十年後,她在美國又深居簡出,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所以,有人說:“隻有張愛玲才可以同時承受燦爛奪目的喧鬧與極度的孤寂。”這種生活態度的確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或者理解的,但用現代心理學的眼光看,其實張愛玲的這種生活態度源於她始終抱著一種悲觀的心態活在人間,這種悲觀的心態讓她無法真正地深入生活,因此她總在兩種生活狀態裏不停地左右徘徊。
張愛玲悲觀蒼涼的色調,深深地沉積在她的作品中,無處不在,產生了巨大而獨特的藝術魅力。但無論作家用怎樣的文字,寫出怎樣可笑或傳奇的故事,終不免露出悲意。那種滲透著個人身世之感的悲劇意識,使她能與時代生活中的悲劇氛圍相通,從而在更廣闊的曆史背景上臻於深廣。
張愛玲所擁有的深刻的悲劇意識,並沒有把她引向西方現代派文學那種對人生徹底絕望的境界。個人氣質和文化底蘊最終決定了她隻能回到傳統文化的意境,且不免自傷自憐,因此在生活中,她時而沉浸在世俗的喧囂中,時而又沉浸在極度的寂寞中,最後孤老死去。
張愛玲的悲劇人生讓我們看到了悲觀對一個人的傷害是多麼深重,女人要追求幸福的生活,就要讓自己的心靈從悲觀的冰河裏泅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