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的夜裏,s市的大街上靜悄悄的,似乎是在躲避什麼,偶爾有那麼一兩輛車駛過。
在一處高檔的酒吧裏,與外麵不同,酒吧裏嘈雜的不行,震耳欲聾的聲音充斥在耳邊,似乎想要震破人的耳膜。舞台上,幾個女子穿著低胸暴露的緊身衣,襯出那凹凸有致的身段,一個個大幅度的盡情扭動著腰肢,誘丨惑力十足,引得下麵的人一個個吹著口哨,朝著她們說些少兒不宜的話。
箬君的這次任務就是在這裏,擊殺一個人。
在暗殺這個行業裏,無人不知曉箬君無情的名號,但幾乎沒有人見過她的真容,凡是她接手的任務,從未出過紕漏。
箬君從8歲,被養父領養開始,一直練習忍術和暗殺術,16歲的時候就接手第一次的任務,如今她24歲,這幾年來她一直行走在生死邊緣,充當著死神的角色,不知奪取了多少人的生命,現在她有些懷念以前的生活了,雖然在孤兒院裏經常被別的小朋友欺負,但也活得自在。
做完這次的生意,她打算退出了,雖然覺得有些對不起養父,但也不得不這麼做了,她她不想再當死神了。
箬君戴著麵具,穿著服務生的服飾,托盤端著一瓶酒,麵帶微笑,從容的在人群中穿過,來到二樓最裏麵的vip包間。
“叩叩。”箬君敲了兩下門,推門而入。
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有嘈雜的音樂聲,隻有一個身影背著光,坐在沙發上,抽著煙,點點火光若隱若現。
“先生,這是您要的威士忌。”箬君的聲音很好聽,清麗動人。
男人沒有說話,隻是微微抬頭,盯著她,星辰般的眼眸在昏黃的燈光閃爍著光芒,冷硬俊朗的臉廓上,性感的薄唇輕抿,修長的雙腿疊放在一起,一隻手隨意搭放在沙發背上,白色的襯衫領口微微張開,露出精致的鎖骨,一條鎖骨鏈掛在上麵,罕見的黑色晶石散發著莫名的光澤。不得不說,身份複雜的夜冥真的有讓女子為之瘋狂的容貌。
箬君麵不改色的收回目光,優雅的走過去,將酒放下,取出開塞器,將威士忌的木塞拔出,往酒杯裏倒了些。
“你來的真快啊。”夜冥盯了她一會兒,忽然冒出了一句,“無情。”
箬君麵不改色,倒好了酒,放在夜冥麵前,“酒倒好了,先生不嚐嚐?說不定就是最後一次喝酒了。”
“怎麼?我揭穿了你的身份,你不打算直接殺了我?我可沒聽說你無情會和目標談話。”夜冥挑眉,懶懶的看著她,“莫不是喜歡上我了?”
“先生真會開玩笑。”箬君笑笑,“先生作為我手底下最後奪取的一條命,當然應該多聊聊,留個紀念。”
“嗬。”夜冥似乎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掐了煙,撐著頭,饒有趣味的看著她,“殺手想要金盆洗手?有趣。不過這最後的任務可不一定能夠完成啊。”
“那便試試吧。”箬君柔和的眼神猛然一厲,從腰間抽出三把三角手裏劍,使力朝夜冥丟去。
“砰砰砰!”三下火閃過,箬君的手裏劍就這麼掉在了他的腳邊,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箬君的心髒,“第一殺手,似乎也沒什麼本事。”
箬君眯了眯眼,她……沒有看清夜冥拿槍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