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於肯現身了?”
看到這人現了身,季詩若小心翼翼的收回了腳,其實這初春的水還冰冷,季詩若可不想下水。
“小姐,你這是要做什麼?”
這廂麵具下也是擔心的神色,生怕季詩若一個不小心就掉了下去。
“我就是想當麵感謝一下我的救命恩人而已,你不是這個機會都不給我吧。”
季詩若臉上掛著奸計得逞之後的笑容。
“小姐,我隻是奉命保護你的,保護你是我的職責。”
隔著金色麵具看不到男子的表情,但是語氣裏卻滿是無奈。
“那你告訴我你是奉誰的命吧。”
季詩若也好奇那青衣男子是誰?為什麼要救自己。
“除了保護小姐的安危,屬下什麼都不能說。”
“那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吧?”
季詩若現在很想知道這人究竟是不是墨,雖然都戴著金色麵具,但是給人的感覺卻不怎麼像。
“小姐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小姐有難的時候,屬下自然會現身。”
“你就不怕我不小心掉進了湖裏麵?”
季詩若沒想到這個人這麼固執卻在心裏肯定了這個人不是墨,但是為什麼戴著一樣的金色麵具呢?
是巧合還是兩人有什麼關係?
“請小姐不要為難屬下,屬下告退。”
說完又消失了。
男子很好奇為什麼這季小姐對自己這麼感興趣。
這主子給自己的活還真不是見好辦的事情。
季詩若無奈卻也知道在他身上不會在問出什麼來,隻好作罷,去了季婉晴那裏。
“二姐,你剛剛到底是做什麼去了?”
見季詩若一直走神,季婉晴實在是覺得奇怪。
“沒事,就是在湖邊轉了轉。”
季詩若暫時拋開了那男子的事情,笑著對季婉晴說到。
是夜,麵具男子在樹上假寐,卻突然感覺到樹上一沉。
睜眼,拔劍。
卻看到一雙寫著極為不滿的眼睛。
“你的警惕性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堪!”
“公子恕罪,屬下失職。”
男子無可辯解,隻是自己的主子輕功在自己之上,沒感覺得到也太正常了。
“行了,你先走吧。”
“走,那季小姐她...”
“叫你走就走,哪來這麼多廢話。”
“是。”
“到卯時的時候再來。”
“是。”
待男子走了之後男子才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躺了下來,從懷裏掏出一張跟剛剛那男子一樣的金色麵具戴在臉上,開始假寐。
卻聽見開門的聲音,立馬一個翻身坐了起來。
卻見季詩若披著披風走了出來。
季詩若向前走了幾步,在台階上坐了下來。
抬起頭看了一陣夜空,又環視了一下庭院周圍的樹,似乎在尋找些什麼。
找了一會什麼都沒發現,又呆呆的坐在哪裏,雙手撐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季詩若就這麼坐在那裏,不知道看著什麼,樹上的人也就這麼坐著一直看著她。
這女人大半夜的是不睡覺,跑出來坐在那裏是要做什麼。
男子不悅。這女人發什麼神經。
差不多半個時辰的時間,季詩若就那麼一直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樹上的人實在是覺得無奈,自己這麼長的時間不動都覺得難受了,這個女人還真是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