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男子的眼裏充滿了戒備。
季詩若鎮靜了下來,“打算救你了,我已經讓人去請大夫了。”
“請大夫?”在看到季詩若點點頭之後,打算硬撐著起來,可能是傷得太重,好一會都沒能坐起來。
季詩若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走過去打算扶起男子。男子在季詩若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季詩若遲疑了一會之後點點頭將男子扶到了床上。
“小姐,大夫請回來了。”門外雲桑的聲音響起了男子看了季詩若一陣,在看到季詩若點了點頭之後才躺了下去。
“請大夫在前廳稍等,我這就出來。”季詩若走到了內室門口,又折了回來從桌上拿起剪刀在掌心劃了很長一條口。
那男子本就是一直盯著季詩若的,在看到季詩若這一舉動不由得大吃了一驚。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季詩若已經走出了內室。
“小姐,你這是?”雲桑看到季詩若滴著血的手不經嚇了一跳。
“大夫,我做女工的時候不小心劃傷了手,你看看吧。”
大夫替季詩若包紮好了傷口,又寫下了藥房。
“雲桑,你跟大夫去拿藥吧。”
季詩若知到雲桑想要問自己這是怎麼一回事,其實季詩若也很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所以才大發了雲桑去取藥。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看到季詩若走了進來男子疑惑的問道。
“救你啊,我請了大夫回來哪有不看病的道理。有人替你拿藥去了,你流了這麼多血,不會死在我這吧。”
“我已經服過止血藥了,死不了,不會髒了小姐的地方。現在隻是一時間還沒能複原。”
季詩若笑了笑,然後不再說話,開始收拾地上的血跡。
那男子看著季詩若的側臉隔了好一會才開口說道,“我叫墨。筆墨的墨。”
“蘇影,影子的影。”頭也不抬的說到。
晚上季詩若把床留給了墨,到雲桑房間去睡了。第二天一早季詩若給墨送早餐去的時候發現墨已經起床了。
身上已經換下來作業的夜行衣,穿著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衣服。
站在書案前看著季詩若昨天涼在桌子上一幅畫,畫的是以為女子這女子正是季詩若的娘親蘇含煙,季詩若長得並不是很像蘇含煙。
“吃早飯了。”
“蘇影姑娘待會可以替我出去買一身衣服嗎?在下實在不便出去。”
季詩若看了看那男子,除了一張麵具再看不到其他,便又低下了頭
“恩,你自己在這裏休息吧,這裏有些書,你可以打發無聊的時間。”
說完便放下雲桑一早從外麵買回來的早餐轉身準備走了。
“謝謝你。”墨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季詩若的傷口說道,“傷口好些了沒有?”
“好多了。”季詩若抬起手來揮了揮,“我先出去了。”
除了門,便叫上了雲桑去集市,季詩若買完衣服,出店鋪的時候聽到一陣馬蹄聲,然後就隻看到一片塵土。
旁邊兩個男子在一旁小聲議論著。
“這是在做什麼?”高一點的男子一邊厭惡地用手扇著飛揚的塵土。
“ 你不知道?昨晚寧府出事了。”
“寧府出了什麼事?”那高一點的男子好奇的問到,季詩若也好奇的聽著。
“聽說前些日子寧家老夫人突然得了怪病,請了個大夫回來治病。可是那大夫剛到寧府就被一個帶著金色麵具的殺手打成重傷,現在那大夫自己都自身難保,別說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