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苦短,江子琦就是用這種方式宣泄著他所有的不平。然後又是一陣陣的喝酒,並且對陪酒女也動起手來,俗話說,就是精蟲上腦,喝酒之後的事情誰有能預料得到呢?
江子琦在一種麻痹的狀態下,做著男人都想做的事情,那就是對陪酒女進一步的蹂躪,左手附在了女人的胸口上麵,並且另一隻手在解開陪酒女上衣的扣子,是那樣的自然,那樣的有序,胸罩也一會兒在江子琦的摸索下掉了下來,露出潔白的一片,江子琦顧不了那麼多,他此刻就像宣泄自己,把女人的蓓蕾含在嘴裏挑逗,女人也是很配合,抱著江子琦的頭不鬆開。
江子琦又把手從女人的大腿間摩擦,帶來了快感,自己的下體也硬了起來,但是陪酒女也不會做白做的買賣,都是衝著錢來的,看到江子琦已經達到了她要的目的,她就是叫著不肯配合江子琦下一步的動作,並且給江子琦談起了價錢。男人在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了那麼多,江子琦不是柳下惠,當然是忘記了自己現在是個窮光蛋這個事實。
錢包裏的錢所剩無幾,在這種千鈞一發時刻,他直接把錢包塞到了女人手裏,讓女人自己拿錢。
女人起先還是很樂意的拿過錢包,也很配合江子琦的動作,但是看到他錢包裏所剩無幾的票子,直接又打又罵了起來,陪酒女叫道:“你這個窮光蛋,沒有錢充什麼大尾巴狼,還想占老娘的便宜嗎,你給我起開,你這個混蛋。”
江子琦還是有些頭昏眼花的感覺,但是被嚷嚷後才知道自己的狀況,他從陪酒女身上離開,陪酒女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喊著,“快來人啊,快來人啊,有人要吃霸王餐。”
聽見呼叫的保安也是一下子來了兩三個,而且個個都是十足的彪形大漢,這時女人也差不多整理好了衣服,當然江子琦也知道事情不妙,但現在想起已經晚了,保安甲說道:“一共有多少錢,全部逃出來。”
江子琦默契自己的摸起自己的錢包,一看真的是隻有一張紅票子,自己所在的地方可以包廂,每次都是500起價的,因為以前經常來這裏,所以清楚的很。江子琦給了保安所有的家當,保安乙說道:“沒有這金剛鑽,怎麼敢攬著瓷器活?兄弟們上,他擺明了時來吃白食的,把你們的看家本領都使出來,往死裏打。”
聽到老大的一聲令下,他們就直接圍追堵截過去,沒有江子琦的一點還手餘地,保安們的拳頭和腳印都一下下的落在了江子琦身上的每個角落,這就是沒有錢的下場。
江子琦承受著心靈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沒有人知道他想什麼,這個世界就是這樣,金錢總是在關鍵時刻顯得那麼重要,他直接護住頭,躺在地上被人屠宰。人為刀俎,他為魚肉。曾經隻是看熱鬧的他,現在真正體驗到了這樣的折磨,這是他的不幸。
但也是這樣讓他看清了自己,自己隻是一隻小小鳥,脫離了周子安之後,誰會承認他,誰會憐惜他,這個世界上本缺少可憐人,因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在暴打中,江子琦沒有一絲的痛苦跡象,因為心靈的傷痛遠比這些多的多,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呢?
痛苦何止是痛苦,那痛徹心扉的哀傷,誰又能夠體會得到呢?江子琦就像死過去一樣,感覺著那些揮舞過來的拳頭,仿佛與他無關。人生就這樣吧!直到保安盡興後把他扔到了酒吧門口。他才站起來,狼狽的回到自己那個馬上就要搬走的別墅。
正當江子琦和周子安的關係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的時候,韓景輝調查到了他們,他通過不斷的蹲點和找人打聽,知道了周子安在某所大學的畢業生裏認了一個幹兒子。
隻不過當韓景輝按照自己打聽來的線索去監視江子琦的時候,卻看到了上麵的一幕,韓景輝當然知道如果周子安養著他的話,這個叫做江子琦的人絕對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現在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江子琦和周子安之間出現了裂痕,而且這個裂痕還不是一般的裂痕,應該是近乎於決裂或者已經決裂了的那一種。
韓景輝想如果事情的真相果真就是如自己猜的那個樣子的話,這對自己來說是個很好的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