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洛銅猛地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隨機淡然一笑說道:“子安,我覺得你是太多慮了,要是葉昊軒他真的沒死,為什麼他這麼久了還不出現,我記得上次他可是中了我一槍的,就算他不死也是個殘廢了,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而且葉昊軒這個人死要麵子,以前因為有了一副臭皮囊,所以不將任何人看在眼中,我猜他現在一定在某個地方躲著不敢出來見人,你不用太擔心。”
周子安知道紀洛銅這個人有些油鹽不進,他說再多也沒什麼作用,遂站起來說道:“總之該說的我都說了,既然你聽不進去我呆在這裏也沒什麼意思,那我就先告辭了,希望你跟日本公司的合作能夠順利進行。”
紀洛銅客氣的挽留道:“這麼就走了麼,留下來吃了飯再走吧。”
周子安頭也沒回,徑直出去了,周子安走後,紀洛銅重新躺倒椅子上,悠閑的曬著太陽,想著自己跟日本公司的合作能夠大賺一筆,忍不住笑開了花。
過了一會兒,隻見一個穿西裝的男子急匆匆跑過來衝紀洛銅說道:“紀總,不好了,出大事了。”
紀洛銅有些生氣這人吵到了自己的美好願望,不快的看向他,說道:“什麼不好了,話給我說的清楚一點。”
那人死死咽了一口唾沫又道:“我們的貨,我們的貨出事了。”
紀洛銅這下子也急了,他猛地從座位上起身,直直看向助理問道:“你給我說的具體一點,我們的貨究竟出了什麼事了?”
助理有些懼怕的看著紀洛銅說道:“在運輸的過程中出了意外,有一大批貨掉進了海中,還有一些貨不知怎麼的從飛機上掉了下來,運到日本的貨也因為不合格全部給打了回來。”
紀洛銅嘴角抽搐了一下,好半晌才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說什麼?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助理驚恐的看著紀洛銅,顫抖著聲音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現在日本方麵也因為貨物的問題解約了,日本的其他公司看到了,都覺得我們公司沒有誠信,都不願意跟我們公司合作了。”
這句話對於紀洛銅來說無異於雪上加霜,也就是說,他的貨物賣不出去了,而且名譽也受損了,對於一個商人來說,名譽是很重要的。
為什麼會這樣呢?好好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而且這種手法跟當初他對付葉氏集團的手法是如出一轍,難道這是葉氏集團的人搞出來的?
不不不,葉氏集團的人哪裏來的這麼大的能力,突然想起剛剛周子安說的話,紀洛銅猛地打了一個寒戰,莫非,真的被周子安那個烏鴉嘴說中了,葉昊軒回來報複來了?
紀洛銅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下升起,他身邊的助理見狀,有些驚恐的衝他道:“紀總,紀總你怎麼了?”
紀洛銅搖搖頭,頹喪的坐回椅子上,無力的揮了揮手說道:“下去吧,去處理一下貨物的問題。”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紀洛銅想到這件事還是去找周子安商量一下,畢竟他早先就想到葉昊軒會報仇的,而且周子安也比他謹慎許多,想到這裏,紀洛銅便起身向周子安家而去。
“子安,看來真的被你說中了。”在周子安家的客廳中坐下,紀洛銅開門見山就說道。
周子安故意疑惑的皺了皺眉頭,“哦?什麼被我說中了,說明白一些。”
紀洛銅不快的輕咳一聲,周子安這個人就是這麼小氣,幹嘛非得如此的咄咄逼人呢,思索了一下他還是老實說道:“我運到日本的那批貨出了問題,而且出問題的手法跟我當初對付葉氏集團的手法很像,我懷疑這是葉昊軒做的。”
周子安冷哼一聲說道:“這件事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可是你偏偏不聽,這怪得了誰呢?”
紀洛銅連連點頭說道:“是是是,這件事的確是我的失誤,不過子安,上次對付葉昊軒的時候可不是隻有我一個人,你也參與了,說不定葉昊軒現在正在想著什麼辦法可以對付你啊。”
周子安皺眉,這件事他不是沒想過的,現在他們在明處,葉昊軒在暗處,而且葉昊軒這個人經常出其不意,說真的,他到現在都還沒有想清楚要怎麼預防葉昊軒呢。
“子安,你說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才好呢?難不成真的要坐以待斃,眼睜睜看著我們被葉昊軒玩弄於鼓掌之中麼?”紀洛銅有些擔憂的說道。
周子安搖搖頭說道:“這件事我目前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葉昊軒在暗處,我們在明處,隻能好好的預防著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隻能見招拆招了。”
不過讓兩個人想不到的是,當葉氏集團看到紀洛銅跟日本的合作泡湯之後便立刻將公司積存的貨物運到了日本,那時候因為周子安的貨物出現了問題,所以日本的市場及其匱乏,當洛依琳將這貨物暈過去,正好解決了燃煤之急,價格自然也要比先前貴上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