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說:這個女人不能死,不然事情就大了。
在得知真相後的我,握著當初尹驀然遺失的香帕在帳篷裏靜坐一夜,最後,我得到了自己的答案:
對於那個救過我一命的女子,對於那個我曾經深深愛過的女子,我想盡自己最後的努力,我不希望她死而不得其所,這是我對她的回報,也是我對自己少年情意的一個了斷。
那之後,我對那個尹驀然沒有再表現出一點點的冷淡,我必須要留住她的命,我更害怕她哪天想不通就不活了,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
國師答應我,會尋找方法來解決,我現在要做的是把她養地白白胖胖的。
既然已經掌握了那個女子的底牌,我看問題就更透徹了,那個尹驀然每天蹦在我的麵前,實在讓我好笑,她以為她是誰?頂著尹家貴女的麵皮,就真以為自己是個人了?
我那時故意讓苗族的一個巫師晃到了尹驀然的麵前,那時的她十分驚慌,可是看到那個巫師什麼都說不出的樣子,她又得意了!
那個巫師假意說尹驀然被藥物所魘,隻要吃了符水,就能痊愈。
我心裏好笑,我就是故意的,從此後日日那個笨蛋就得吃下我為她準備的藥物,而且,因為她被治愈了,就更要扮演起貴女的身份,這樣就不會隨便在我麵前晃悠了,我實在煩了她。
因為行為受了限製,那個女人大概急躁了,所以她出新招了!
蠢貨就是蠢貨而已,連勾引人的段數都那麼低!
別說她隻是個假的,就算她是真的尹驀然又如何,我已經有了夜梓幽了!
如果左顧右盼,就算得到了她們的人,也不能完全掌握她們的心,不管是真正的尹驀然還是夜梓幽,她們都有傲骨,我的愛隻能保護其中一人,我從未自信到,以為自己可以兼有娥皇女英。
但我很自信,我所得到的,會是比曆史上任何一個帝王都要完整的真正情愛,我要絕對屬於我的梓幽!
很快就要進入帝都了,那一夜我很高興,喝了一些酒,因為我將要見到我的梓幽,她的身體該好了吧,我們很快會有新的生活。
晃晃悠悠,我就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不對……
這個香味很不對!
雖然,我已經很久沒有聞到這種味道了,但是曾經在帝都,有幾個侍妾就喜歡搗鼓這些東西,這是媚香,我很熟悉!
和我一起回房間的還有蒙之席,他的神智都有些不清了,我拉著他往裏走,我們兩個都看見了我的床上躺著一個女子,已經衣衫撕開,醜態畢露,這真是一個讓我作嘔的女人。
到了這裏,我冷笑,蒙之席一樣傻眼!
那個女人燃起的媚香,分量之足讓她自己先進入了極樂狀態了,很好!
我和我忠心的將軍退了出來,後來發生了什麼,我不管了,也不準蒙之席管。
第二天,尹驀然一臉羞憤地出現在我的眼前,說著一通好似我逼奸她的話,還讓蒙之席為她主持公道,我明白,她是在利用蒙之席的愛。
到了這裏,蒙之席的內心對她曾經有著的一點點的愛戀已經完全熄滅,我假意應承,蒙之席一直配合著我,虛言以對,隻是穩住了那個笨蛋。
然後,我暗暗地卻處死了守在我房間外的侍衛,這種事他既然敢做,就要承擔後果。
那個女人心裏打的什麼主意,我還是清楚的,她覺得快進入帝都了,如果我不動用她的身體,她總是不放心,她以為她的身體是男人忘卻不掉的美夢嗎?
真是惡心,拿我曾經愛著的女子,來做這種事,我日後會把她千刀萬剮,她給我好好等著,我可不是蕭墨璃!
又一次,她身上不知道塗了多少香粉,然後又穿地極少來到我的帥帳,緊緊往我身上捱,我心裏不舒服到了極點,若不是因為國師的交代,不能傷了她,又怕她自傷,若不是因為到了帝都,她這具身子還有些用處,我想我大概早就扔她出去了。
我廢了好大力才把她轟走,就忙不迭拍了拍身體,真髒!
忍不住了,我還是決定在三月天下河沐浴,不然……無法入睡,梓幽有潔癖,弄得我現在也是!
可笑的是,我剛剛下水,那個女人就來了,還害羞帶怯地跟我說,其實我不需要忍的!
當時我一股熱血直衝腦門,靠,她以為我是欲火焚身,卻要尊重她,所以不動她呢,是不是?
媽的,我要是真的有了衝動,我寧可找個男人瀉火,也比她強呀,男人至少是原封貨,她是個什麼東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