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急診室外焦急等待的謝銘軒,碰到了收到通知趕來的尹重馳與其四位家長,岑善芝的父母火急火燎的詢問“善芝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謝銘軒將歹徒挾持的前因後果交代後,聽得他們膽戰心驚,以為是被挾持受傷。
“那你是誰?”尹重馳的與其充滿戒備。
“我是警察,剛好遇到了這個事情,也要做筆錄就送她。”謝銘軒對於尹重馳的質問是懶得回答,但是看到岑善芝的父母一副等待答案的表情才予以說明,他看到這個男人就渾身不舒服,就有想狠狠扁他一頓的感覺。
“她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受傷了?”
謝銘軒是在男的理會尹重馳咄咄逼人的逼問,在靠椅坐下閉目養神等待手術結果。
當手術室的燈熄滅的一瞬間,在場的人而上,出來的醫生仿佛已經熟悉這種狀況,十分淡定的說“誰是病人的家屬。”
謝銘軒搶答道“這兩位是病人的父母。”
“嗯,病人懷孕了,但是很不幸小產了,大人沒事,不過現在她的身體還很虛弱,要在醫院觀察幾天,你們哪個跟我辦下住院手續。”
“我是病人的老公,我去辦吧。”
聽到醫生的話,尹重馳的母親激動起來,拉過醫生說“懷孕啦,她怎麼流產的,是不是人為,要是人為我們不會放過他,一定要他賠償。”眼神惡意瞟向謝銘軒。
“我們檢查過,病人沒有外傷,流產原因不止外傷,還有與體質、心裏、精神等等方麵都有關係,具體的原因還要等病人醒來才能知曉,好了跟我去辦手續吧。”
尹重馳的母親仍舊不肯定放過謝銘軒,拉著他的手“告訴你,要等真相大白,你才能離開,你要是敢跑就說明是你害的,你就要賠償。”
謝銘軒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無賴,尤其是女無賴加潑婦,男的至少能以武力解決,女的真是有利也說不清,扯開她的手,跟著岑善芝去了病房,她跟在謝銘軒後麵不依不饒的談賠償。
“好了,親家母,善芝現在需要休息,有什麼事等她醒來再說。”
“親家,你什麼意思呀!我這也是為善芝好啊,她都流產了,我孫子沒啦,肯定要有人負責的。”岑善芝的母親聽不下去,瀕臨發火邊緣,岑父及時拉了拉她的手對尹母說“要談賠償也是善芝的事,輪不到你來,一切等善芝醒來再說,你們要留下看顧我們歡迎,但是再吵吵鬧鬧影響善芝的休養,請出去冷靜下。”
“喂,你什麼意思呀,要我們走……”尹父捂住了尹母喋喋不休的嘴,滿臉無奈與歉意的說到“你少說幾句吧!不好意思,我們先出去,看看重馳辦的怎麼樣了,還有什麼需要幫忙沒,順便買點吃的來。”拉著尹母就出了病房。
走廊外,尹母一把扯下尹父的手,氣憤委屈的說到“你幹什麼不讓我說,我哪裏說錯了,我的孫子沒啦~”眼淚嘩嘩的流下,把粗黑的眼線暈染開了,看著這異常可笑的臉實在讓你起不了半點愛憐之心,但是又無可奈何的必須安慰,“我知道沒錯,但是要看看時宜,現在善芝還在昏迷,等她醒來就知道怎麼回事,到時再說也不遲呀。再說了兒媳婦被挾持,又流產,你都沒有一句慰問的話,隻在說賠償,親家肯定不舒服。”
“我還不是為他們家好,好心當做路肝肺。告訴你我是不會跟他們買什麼吃的,不領情就算了,還說我,哼~”
“哎,你怎麼就這麼強。算我白說了。”夫妻兩人拉拉扯扯,尹母一路罵罵咧咧,半路遇到了尹重馳,又開始哭訴委屈。“重馳,媽跟你說,他們一家人真是不識好人心,我……”尹重馳此刻隻想快點去病房,根本不想聽“媽,有什麼是等下再說,我先去看看善芝了。”說完直奔病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