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要向從這裏出去,必然要找到陣眼破了此陣才行!”
灼熱的風將明誠的衣擺刮的仄仄作響,眼中沉寂的墨色正在醞釀滔天的怒意。
“明兄,你就明白的告訴我們,究竟有多少人從這個陣裏頭活著走出去過?!”白若水這一問,所有人都立刻將目光落在明誠身上。
“怎麼?!如果我說沒有一個,你就打算毫不作為的死在這裏了?”眼中的嘲笑是那麼刺眼。
白若水從來都是把高傲隱藏在骨子裏頭,怎能允許他人踐踏自己的尊嚴,立刻彈跳起來身體裏散發的怒意無風自湧。
“就是到死我也不會放棄!”灼灼的明目中哪裏還找得到之前的頹廢和沮散,充滿了鬥誌。
“那就廢話少說,先把陣眼找出來!”明誠暗暗點頭,假意的輕視道。
“等小爺出去了,定把這設陣之人碎屍萬段!”
白若水邊擼著寬大的衣袖,邊陰險的露出一口白牙,尖尖的兩顆犬齒尤為閃亮。
“到時候憑著咱們是唯一活著從五行天元陣裏走出來的噱頭,就足以讓許多人為之仰視了!”
“對啊!到時候看夫人還有什麼借口……”為難少主人掌權!
白廉那沒說出口的話,被耳尖的白若水轉頭給冷冷的瞪掉了。
黃誌強好笑的用手肘捅了捅白廉,暗暗嘲笑他不懂得看少主的眼色,少主那麼愛麵子的人怎麼會允許把自己狼狽的一麵暴露在他在意的人麵前。
“那你是不用想了,從五行天元陣裏出去的雖然不多但也不是一根手能算清的,或許人家對那設陣的人比對你更感興趣!”明誠毫不留情的打擊道。
“你說他們是拿什麼做陣眼?!”
看著白若水身後那邪惡的倒鉤尾巴甩啊甩的,比誰都積極的四處尋找著,眾人頓時黑線無數。
這家夥是打算霸占人家的鎮陣之寶!
可惜,周圍除了黃沙就是黃沙,偶爾露出半截的白骨,除此之外在無其他。
莊筱薇他們到後頭連那白骨也一副一副的給挖出來,檢查了半天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白若水悻悻的將一根腿骨甩出去,那骨頭咚咚咚的滾了老遠才停下來。
一番興師動眾卻什麼收獲都沒有,他失望的一屁股坐到沙丘上……
“哎呦!”
又突然捂著屁股彈跳起來!
“少主!”
黃誌強和白廉一個閃身第一時間來到他身邊,焦急的詢問著發生什麼事。
其實白若水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就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從臀部傳來,這麼難堪的事他怎麼敢大肆宣傳,隻得捂著漲紅了臉,眼神惡狠狠的落在自己剛才坐的地方。
看他那動作,莊筱薇他們立刻聯想到了什麼,捂著嘴哧哧笑著,穆廷更是不給麵子的笑得大聲。
那沙丘原本就是他們為了把白骨挖掘出來而堆積出來的,就看見幹燥的沙丘上突然鼓出一個沙包。
四周的沙子簌簌的滑落下來,明顯是有什麼東西在沙子下麵準備出來。
白廉和黃誌強都戒備的守在白若水的身側,隨時做好給敵人一擊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