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你吃醋了,為了電視上無聊的炒作?!”要是這樣的話,他倒是要感謝惹禍的記者了。
“做夢吧你?!”桑夏氣急生悲,眼淚在眼眶中直打轉,但她強忍著不讓它流下來。
“喻冰魄,別以為所有女人都喜歡你,也有例外的,我,桑夏,清楚的告訴你,我、討、厭、你,非常非常的討厭你,從一開始就討厭,現在依然討厭!”桑夏看著他瞬間變了色的臉心裏一陣報複的快感。
嗬嗬,臭男人,渣男,別以為自己是個王子,所有女人就要趕著臉往他身上貼,做夢,她不在乎、堅決不在乎!
豬狗不如的家夥,當她是什麼了?昨天還相擁著親熱,今天又跑去抱別的女人,她沒有這麼開放,不在乎兩女侍二夫,她是有愛情潔癖的好不好?!
嗬嗬,她認為的是愛情,渣男卻不這麼認為吧,男人嘛,劣根性告訴她,女人是可以當做玩具來對待的……
桑夏滿臉的冷笑,看的喻冰魄一陣陣的發冷,心裏的怒火卻一陣陣的翻騰著,衝破腦門,衝出喉嚨。
“女人,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嗯?!”喻冰魄突然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裏,狠狠的勾住她的下巴,扯動著嘴角,惡狠狠的問她。
“當然知道,”桑夏看見男人要發火了,心裏說不出來的快意,她冷笑著說道,“我在和畜生說話,不,或者說是非人類!”
發火吧,有本事就殺了她啊,誰怕誰啊!
桑夏倔強的眸子盯著男人逐漸變得黑沉沉的臉,絲毫無懼。
從小就在生活的夾縫中生存,沒有什麼能讓她害怕,這個男人更不可能。
“桑桑,不要逼我!”喻冰魄沙啞的聲音說完,對準她倔強的緊緊抿著的紅唇,低頭覆了上來。
他發覺,每次被她駁斥的無話可說時,隻有及時的蓋住那張讓他討厭至極又無可奈何的伶牙俐齒,別無他法。
可惡的小女人,分明是故意招惹他的,分明是故意不讓他好過的……
死命的啃咬著女人嬌嫩的唇瓣,在她驚呼的瞬間,纏緊她的舌,在她的唇齒間攻城略地。
唇齒相碰撞之間,那種掙紮的低吟和不屈服的嗚咽聲愈加的刺激著男人的感官,喻冰魄連日來的思念和被懷裏的小女人勾起的怒火和欲火,瞬間點燃。
來不及思索什麼,喻冰魄打橫抱著懷裏的小身子,將她使勁的扔到床上,他的身子不等她反應過來便欺身壓上,將她嬌俏的小身子壓在身子底下,密不透風,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