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亦訣,我恨你!”何小仙在一陣緊似一陣的鬧鈴聲中,艱難地爬出被窩,看著早已收拾好了的某人,憤怒地罵道。
自從她在醫院強吻了郎亦訣之後,郎亦訣就開始了瘋狂的報複行為,天天弄得她晚起。
“恨我?”郎亦訣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是誰每晚都叫得那麼瘋狂說愛我的啊?”
“你!”他說的都是事實,何小仙竟然無言以對。
一說起這個,她是又羞又惱。每次郎亦訣都把她弄得難耐不已,然後又哄著她說了許多連她自己都覺得難為情的話。到關鍵時刻的時候,還讓她叫出來,不叫出來就停下來不動了。簡直是……呼!說多了都是怒火!
“行了!別嘟著嘴了,要不然我會誤以為你欲求不滿,這是在邀我品嚐呢!”郎亦訣邪笑著道,“你要是實在覺得虧,今晚我讓你當女王怎麼樣?”
“當你個大頭鬼的女王啊!”何小仙被他說得紅了臉,順手抄起旁邊的枕頭就朝他砸去,奈何她渾身酸痛,枕頭都沒有扔出床的範圍。氣得她幹脆撩起被子蒙在頭上,又倒了回去。
郎亦訣走近床邊掀開被子,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快起來了,今天覃思思庭審!”
何小仙本來還要生氣的,一聽到這個,頓時腰不酸了,腿不痛了,精神頭也有了,麻溜利索地起來收拾完畢。
這些日子警方一直在找吳良和那個神秘人,但是最終隻找到了吳良,他對綁架何小仙的事情供認不諱,卻並不知道那個神秘人究竟是誰。
一直找不到的神秘人似乎對整個案件的影響也不大,所以警方就準備先審抓到的人。問過了郎亦訣的意思,郎亦訣跟何小仙商量之後,也一致同意。
所以這件案子很快就進入庭審階段了,何小仙作為原告和受害方,原本是應該出庭的,但是她不想再次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所以就委托了律師全權受理,她隻是坐在下麵旁聽,親眼見證覃思思接受法律的製裁。
他們在所有旁聽的人都進去之後才進去,坐在最後麵一排。他們看到,覃攀領著覃夫人坐在前麵。
庭審準時開始。
當覃思思被帶上來的時候,覃夫人抑製不住激動的情緒,哭喊著要去抱覃思思,被覃攀死死拉住。
覃思思在看到母親的時候情緒也很激動,但是在無意間看到坐在後排的何小仙和文天朗的時候,悲傷的眼裏閃過一抹憤恨。
何小仙忍不住搖搖頭:看來,覃思思還沒有悔改,還以為造成這一切的是她!
庭審開始,覃思思對她做的這一切都供認不諱,也表示願意接受法庭的判決,這樣的態度跟先前她眼裏的那抹憤恨完全不協調。
但是不管怎樣,她認罪了就好,或許她在裏麵待上些時日,就能想明白了呢!
最後,覃思思以唆使吳良迷奸被害人(未遂)以及主使他人合謀綁架被害人被判處有期徒刑兩年零四個月,吳良和大牛以及二狗子作為從犯分別被判了兩年和一年。
庭審結束覃思思被帶走的時候,還回頭狠狠地瞪了何小仙一眼。
“何小仙,你這個賤女人,你搶我女兒的男人,你還害得她進了監獄,我跟你拚了!”何小仙和郎亦訣剛走到門口,覃思思的母親就從後麵怒罵著衝上來。
郎亦訣一下子將何小仙摟進懷裏,躲過了覃夫人打過來的一巴掌。
“媽,這件事就是思思的錯,她自己都認了,你怎麼還要慣著她呢?”覃攀趕緊攔住母親。
“你還是思思的哥哥嗎?你的一顆心都讓那個賤女人勾走了,你心裏哪還有這家人啊!”覃夫人不管不顧地數落著,想要掙脫覃攀。
“媽,咱們回家吧!”覃攀歉意地衝何小仙和郎亦訣點點頭,拉著母親強行離開了。
何小仙和郎亦訣坐上車,沉默了一會兒後,她歎了口氣,“希望這一次覃思思能改過自新。”
“別想了,她該不該也跟咱們沒關係了,這是她應該接受的懲罰。”郎亦訣心中也是唏噓不已,但是現在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了,他不想何小仙在想這些不愉快的經曆。
他自認對覃思思還是有一定了解的,隻是沒想到她對他的感情會那麼執著,以致最後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哎!說到底她隻是對你的執念太深了!”何小仙總結道,突然話鋒一轉就對準了郎亦訣,“都是你這個女人公害的錯,以後出去前先自毀容貌!”
郎亦訣:……他這是躺槍了麼?長得好又不是他的錯!他也沒要那麼多人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