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刑房處正上演著另一出好戲。
“墨皇子,這左黎是你什麼人你非要這樣與我做對?”烏雅顏氣不打一處來,恨恨的盯著眼前這笑的雲淡風輕的男子,他似偏愛紫色,著一襲祥雲紫龍袍,細細密密的針線繡出一隻又一隻以假亂真的紫龍,霸氣十足。
“左黎倒是與我沒什麼關係。”墨子良淺笑,烏雅顏內心暗喜:“那我處置一個奴才,墨皇子不會介意吧?”烏雅顏盯著那張俊顏,心中一陣嬌羞,臉上瞬間浮上一層微紅。早就聽說墨皇子生的俊美無比,迷倒天下多少女子,雖說他與人相處都是以笑相待,但從來都是雲淡風輕,讓人無法接近。
可今日墨皇子竟住到你過來找自己,是對自己有別樣的心意?烏雅顏越想越離譜,心中無限yy……(某白:孩子病的不輕呀 ̄嘖嘖嘖)
“當然不會介意,烏雅小姐隨便處置,這南笙國的奴才,我們北渡國無權幹涉。”墨子良依舊不急不慢,還有意無意的看幾眼烏雅顏。這坑設好了,可就等著她跳了。
粉紅色的唇勾起一抹邪笑。眼中透出的腹黑隻有同道中人才看得懂。
烏雅顏當然注意到墨子良時不時拋來的眼神,臉瞬間燒成了通紅,心裏得意的尾巴翹得老高,鬼使神差的就想起了藍仙子。哼,還仙子?不是依舊沒本小姐的魅力大?和北渡國使者一起同行那麼長時間,不是依舊沒讓墨皇子傾心麼?
“那就好,”烏雅顏瞬間從幾秒前的刁蠻切換成了大家閨秀,“這奴才不懂規矩,我也是出於好心給他些教訓,好讓他不再犯這種錯。”
墨子良笑的高深莫測。
左黎被幾名烏雅家的高手擒住,動彈不得:“你這女人,滿口胡言!我左黎就是一死也不會跟從你這樣的人!”
烏雅顏頓時氣結:“來人呐!給我……”墨子良發話:“敢問烏雅小姐,我們北渡國的奴才如何不懂規矩?”
烏雅顏一怔,“打”還沒說出口就硬生生的憋在喉嚨裏,沒幾秒鍾臉就漲的通紅:“這……墨皇子在開什麼玩笑,這左黎是宮裏的守衛,怎麼成了北渡國的人了。”
墨子良氣息一凜,收起了那慣有的笑,眼中透出一絲鋒芒:“左黎已是我北渡國藍仙子的貼身護衛,敢問他冒犯了烏雅小姐哪裏?也好有我們北渡國親自懲罰!”
烏雅顏被嚇得呆住,大氣不敢吭一聲。她何時見過這般震懾人的墨皇子:“這……”
墨子良不再看烏雅顏一眼,似是嫌她髒了他的眼:“如此我便把左黎帶走了,烏雅小姐好好休息。”說罷,衣袖一揮,被擒住的左黎瞬間逃脫了出來。那烏雅家的高手僵在了那裏,這墨皇子一揮衣袖竟將四名高手的鉗製輕鬆解開,這…這…到底到了一種什麼境界?!
墨子良轉身之前又恢複了雲淡風輕的笑容,留下一句話,直叫烏雅顏氣的的當眾吐血。
“前些日子得了一隻烏鳥,總愛往身上插孔雀羽毛,遠遠看上去還真像開屏似的。本王覺得那烏鳥與烏雅小姐甚是投緣,便送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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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潔笑而不語,想著這墨子良遇上烏雅顏又會有什麼發生呢,這墨皇子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臉龐帶著淺淺的笑意收回思緒對竺兒說道:“你去看看左黎,順便給他上藥。”竺兒收到主子的命令後,急急忙忙的的跑開。
看著遠處跑走趕著去看左黎的竺兒,念潔內心難得的有了一絲落寞。前世的她是剛勁鐵骨的特戰女警,那種非人的訓練生活淘汰了太多人,22年間她從來隻知道訓練,直至尹寒澈的出現。他就像一抹陽光照亮念潔一直以來的黑暗,隻是……
念潔閉上了眼睛,將從來不屬於她的優柔寡斷排除在外。睜眼之際,隻剩霸氣淩人的傲骨和淩越九霄的鋒芒。
白色衣裙淩空一躍,消失在一片蔥鬱。
她要去烏鴉小姐的府邸轉轉,明日就是太後壽宴,宰相府一家都已入宮,此時不去更待何時?聽說那宰相府藏寶閣可擱著不少好東西。
念潔靠著這具身體傳承的記憶,尋到了宰相府。原以為出宮是一大難事,卻沒想到一越宮牆,外麵的防守簡直弱爆了!(某白:大姐你以為都像你也一樣一躍就跳出去的?還不是那股強大力量的功勞!念潔:碼字還不夠你消停的?該幹嘛幹嘛去!某白:淚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