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總會褪去,一絲光亮漸擴大地,而當所有人起來之時,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武者的修煉,凡人的生存活動等都顯示出一個奇怪的事實,那就是昨晚所發生的一切竟然沒有人知道,像是什麼忘記了一樣,有種昨晚發現異常的記憶被人刻意抹除去一樣,這如果是有一個人可以記起昨晚之事,且配合這種奇異之事,肯定會驚得目瞪口呆,這事想想該是多麼可怕。
時光總是在不經意間偷偷的流逝掉,轉眼之間已經過去幾個月。
柳山村一個隻能靠進山打獵而後販賣獸皮維持生存的小山村,離城大概有一百多裏腳程。此村四周環山,村子呈環狀,村中水源是來自一條自山上流入村邊的小溪,山上各種不知名且形狀各異的植被,不時還會傳出幾聲凶禽唳鳴,像是在展現其不同於其他地方,比其他地方更加凶惡一般。
想要從此村到達城域隻有一條山路,雖有路但也是極其危險,每次進城需幾人結伴而行,山路兩旁的林中經常會有凶獸出沒,也會有一些比之凶獸還要殘暴的山匪出沒,這些山匪打家劫舍,強搶民女,壞事做絕,異常凶殘。
由於最近域城城主府內派有武者來此附近巡山,保域城管轄範圍的人安全,但也使山匪低調許多,不再像之前那樣氣焰囂張。域城城主寧正龍為人光明磊落,頗為豪邁大氣,喜結大義之人,“義”字是其為人處世之根本。附近幾城的城主大多以利息當先,凡事有益自己的事,不論是否傷害到其他無關之人都不是他們的考慮範疇之內,為使其利益最大化不擇手段。
可以說和山匪一般,當然世人皆知這個世界是靠實力說話的世界。有實力就有你想要的一切。從這就可以看出其域城城主的心性如何。
柳山村最靠西的一戶人家,家中現在正有一位白發老者坐在床邊為床上一位少婦把脈,這老者別人一看,給人一種老學究的感覺,先是眉頭一皺,像是在思考著這少婦得了什麼怪病,沒過多會又眉頭舒展,連連大笑,搞得像是瘋了一樣,站在老者身後的青壯小夥急得一頭大汗,心想著“這是怎麼了,難道四叔號脈查出什麼病情了嗎?這該如何是好?”
“四叔,我家青嵐到底怎麼了,快說啊,我都急死了。”這青壯小夥本名叫楚正陽,雙手握的緊緊的。
“擔心什麼,沒看我正在號脈嗎?你看你急得,別在這打擾我,出去等著。”這個被稱為四叔的老者像是故意的一樣,因為細看可以看到其嘴角有一股莫名的笑意。一聽說要讓自己出門外等,楚正陽連忙閉嘴,也不敢多說什麼,隻能裝啞做聾,就是怎麼都不肯出去。
“哈哈,看你這樣以後如何當一個合格的爹爹。”四叔戲謔的看著楚正陽。
“啥?四叔你剛才說啥,你再說一遍,我好像沒聽清楚,難道我幻聽了?”楚正陽用手摸摸頭,這恰可以表達出他此時的狀態。
“你可聽清楚了,我說青嵐懷孩子了,所以以後要好好的對待青嵐,聽清楚了嗎”四叔用一種長輩的口吻對著楚正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