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也就減少了他們見麵的時候,每次她來找季軒都被告知他很忙,這些她都可以忍,可是最近那個女人回來了。
她實在是忍不了了,又不好和季軒正麵起衝突,所以她才三天兩頭來這裏玩樂,隻是想多見見他,探探口風,可是左等右等今天季軒到現在都沒有來。
台下已經進入最嗨的環節,酒保端上一杯杯火紅色的酒,台下頓時沸騰起來,一個個爭搶著。
蘇柔看著這幫剛剛還衣冠楚楚的,在喝完那杯酒後就變得狂野的人群,覺得心裏發毛。
他們男男女女立馬糾纏在一起,互相毫不忌諱的親吻,此時整個大廳都彌漫著一股情欲的味道,女人一個個笑的嬌豔。
重重的喘氣聲,嘶啞的低吼聲,衣服撕裂的聲音,刺激著每個人的神經。
而高台上的那十幾個男男女女卻文質彬彬,舉著就被如看戲一般看著台下,笑的如此的明媚。
台下一片奢靡,台上的人就如看客一般以此為樂,蘇柔覺得心裏發寒,台上的到底都是什麼人,居然可以有如此……如此變態的嗜好,真是讓人心驚。
蘇柔想逃可是卻被綁在椅子上,她隻能死死的閉緊眼睛,拚命的讓自己不去想這些,這些肮髒的事。此時她對季軒的印象是更加的壞,讓她來看這一幕他是要證明什麼?
證明他沒有把她扔到這,像這幫女人如此,是對她多麼的恩慈。她嗤之以鼻,他們的關係又何必呢,既然她此時無路可逃,他想怎麼樣又何必多次一舉。
難道想向她證明他是對她好的了,讓她感恩戴德嗎?這種行為讓蘇柔不禁想起一句話,想做婊子還想立貞潔牌坊。
如此胡思亂想,也就沒有剛剛那麼的害怕了,蘇柔緊緊的咬著牙,希望能早點挨過這一切,挨過那個男人的折磨。
門外的聶寬坐在走廊的沙發上,透過門口看著裏麵的一切,呲之以鼻,真是一個有惡俗嗜好的老女人,他心裏是一千一萬個不願意在這坐著的,可惜他老大那個小女人還在裏麵,他得盯著點。
他就弄不懂,他大哥這是唱的哪出,一會兒讓嚴如玉那陰狠的老女人看見那隻小貓,還不得把她的皮扒了啊!他大哥可真舍得!
可真是想什麼出什麼,全場突然變得安靜起來,除了那低吟的糾纏聲外,其他聲音全都一瞬間停了下來。
聶寬一拍大腿,頓時覺得不好,起身就往屋裏走,果真嚴如玉一手挑著蘇柔尖細的小下巴,不知道向誰詢問呢,“這個女人怎麼在這?”
嚴如玉平靜的看著蘇柔,她還真沒想到季軒出了這一手,到底為什麼呢?他就不怕她活扒了這個女人的皮?難道季軒真的不在乎她?她帶著一絲疑惑看向門口,她知道門口一定有季軒的人在等著。
全場除了那些依舊糾纏的男女,其他都安靜的站在一邊,等著看接下來的好戲,他們都知道季軒那天高調的帶回了一個女人,看今天這架勢,八成就是綁著的這個女人了。
他們都紛紛猜測這是唱的哪出,難道季軒對這個女人隻是玩玩,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在乎?
聶寬堆著笑容,大步迎了過來,可是在心裏早就慰問了嚴如玉所有的祖宗一遍,“嚴姐,軒哥說這丫頭太不上道,放這教訓教訓,讓她知道什麼是出來賣的!省的一天瞎矯情!”
嚴如玉一聽,心裏倒是高興一些,看來季軒還是恨這個女人的,她有些幸災樂禍的甩開蘇柔的下巴,挑著眉看著聶寬,“哦?既然阿軒不滿意,那就把這個女人給我好了!這個姿色可是個潛力股啊!”
聶寬一聽頓時傻了,這個女人還真得寸進尺,不拿自己當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