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對對,我就是太擔心她,才坐立不安的。把她壓上床?切!我一般都是等著女人撲過來的。”呼延海回過神來,把手中的手機旋了幾圈,又握在手裏,恢複了欠扁的模樣。

他眼珠一轉,壞笑了一下湊近唐浩然說:“浩然,別告訴我,你沒有惦記顏拉拉?嘿嘿,根據你那天的描述和機場的親密度,很明顯是她主動地勾搭你,有夫之婦怎麼了,上手了,滋味更加的銷魂。”

唐浩然瞥了一眼他嘴角猥瑣的笑意,不輕不重地說:“怎麼,對於有夫之婦,你貌似很有經驗?”

“哈哈,是啊,我很有經驗,羨慕我吧,想要討教,給我衝杯咖啡去!”呼延海得意地舒展了長手長腳,躺在了床上,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

唐浩然惡意地過去,把手中喝光了的咖啡杯子一下子扣到他的嘴巴上,說:“閉上你的吐糟嘴巴,什麼事情經你的嘴裏說出來,都感覺被你強奸過一樣。”

呼延海沒有顧上生氣,他忽然想起什麼似地,眼冒金光、骨碌一下爬起說:“唐浩然,我這就給她打電話,說你讓我代問她妹妹的手機號,怎麼樣?”唐浩然翻了翻白眼,無語地走回到電腦前邊。他無比困惑地想,上帝啊,這個惡心的八卦男,怎麼忽然之間弱智得不像話,這麼幼稚的借口他都說得出口!

“詳細地址,具體病房號?”唐浩然抓起筆,一邊聽著一邊飛快地記下來。

然後說:“青青,我們這就過去,請你看護好她,一定不要離開她身邊。”

呼延海擔心地接過手機問:“顏拉拉傷得怎麼樣?”

唐浩然麵如沉水,看也不看他一眼,快速地把裝著隨身槍械的肩帶往身上套,手腳利落地收拾好,說:“到那裏看看就知道了。”

“我操,這麼慎重,你丫的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隻要一關係到你感興趣的女人,就如臨大敵,還說沒有對她動心。”呼延海嘎嘎怪笑著嘲弄他。

“還笑,誤了時機,她們姐妹倆是在一起的。”唐浩然說著換下拖鞋,彎腰有條不紊地係著軍警鞋的帶子,直起身抓了鞋櫃上的車鑰匙和房卡。呼延海聽了也收了玩笑的姿態,換了輕便的鞋子。兩人下了樓,來到地下停車場,唐浩然打開警局配給他的車,載著呼延海風馳電掣一般衝去。呼延海看著唐浩然緊抿的嘴角、英挺的麵孔冷峭地泛著寒氣,張了幾次嘴巴都又閉上了。

終於還是無法頂住那狂熱的八卦因子,他小心地問:“浩然,你說,會不會是顏拉拉的老公發現她有紅杏出牆的意思,所以,就想先下手滅了她?”唐浩然的車嗖地來了一個大旋轉,呼延海趕緊抓緊了身前的安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