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席景嚴眉頭擰了一下,頓住了腳步,看著她說道:“別什麼事都扯上小允,我和她沒什麼,就是你一直在鑽牛角尖,你這麼說,就好像我強迫你什麼,多對不起你似的,難不成我這三年沒有拒絕過別的女人嗎?你說,那些老總叫我出去玩,我什麼時候去過?”
“好,好,你做丈夫的確是沒有出格,你就是不愛我。”穆媛也頓住了腳步,看著他說道。
一句話,把席景嚴原本要說出的話都堵了回去。
聽到穆媛這麼說,席景嚴感覺有些話,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就是堵在喉嚨裏,不上不下的。
頓了頓,席景嚴看著穆媛,皺著眉頭,說道:“對了,上次,我那個戒指是不是落在你那裏了?”
他抿著薄唇,俊臉看不出去情緒,看著穆媛,問道。
聞言,穆媛挑眉看了他一眼,說道:“戒指?是在我這裏。”
說罷,打開包包,她一直放在包裏了。
見此,席景嚴伸出手來,說道:“給我。”
“給你?都離婚了還要它做什麼?”穆媛笑了笑,摩挲了下手中的戒指,看著他,笑的有些諷刺,說道:“別跟我說,你還是個懷舊的人。”
聞言,席景嚴眉頭擰了一下,怎麼?他席景嚴在她穆媛眼裏頭就是那麼一個冷酷無情的人嗎?就是他一直對不起她?吃虧的都是她穆媛了?
“怎麼?我還不能留著當個念想,就算沒有什麼感情,畢竟三年夫妻呢。”席景嚴挑眉看著她。
聞言,穆媛冷笑了一下,說道:“有什麼用,貌合神離的夫妻罷了,誰知道在一起的時候想的是誰?”
席景嚴的眉頭頓時擰了起來,心裏那團怒氣有些壓不住了,聲音也拔高了一些,俊臉一瞬間就仿佛染上了冰霜一般,問道:“想的是誰?”
席景嚴氣不打一處來,這才和她剛好好說兩句,這穆媛就是能說些喪良心的話。
聞言,穆媛看了他一眼,笑道:“誰知道,說不定就是想得是誰呢。”
席景嚴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穆媛,那你說,在你身邊的時候,你想的是誰?合著,是為了別人做嫁衣怎麼的?看著我都能想成別人,那你穆媛也真是厲害了,我倒要想你請教請教了,這是怎麼練的?”
“就那樣自然而然就練出來來了。”穆媛無視他冰下來的臉色,繼而說到。
聞言,席景嚴抿了抿唇,指著她說道:“那你說,一口一個老公,你有幾個老公?你戶口還能同時放幾個戶口本上麵?”
“老公沒準就是個愛稱,你怎麼知道叫老公就一定是老公的了。”穆媛和席景嚴較上勁了一般。
兩人就在這湖邊,討論起了這種問題來了。
“愛稱?跟我結婚的時候,那麼多人看著,戶口本上印著名字的,法律上也是合法的,能當愛稱叫?老公兩個字什麼意義,你敢到外邊隨便亂叫去?”席景嚴眉頭都擰起來了,臉上的寒霜好似又冷了一層,看著穆媛的眸光中,警告意義頗重。
聞言,穆媛看著他,冷笑了一下,說道:“席先生,離婚前我也沒在外麵亂叫過,不過現在咱們已經不是夫妻關係了,你沒有權利管我了,我以後還不是想叫誰叫誰,想怎麼叫怎麼叫。”
“好,你好,我不管你,你就去找男人吧!把戒指還我,我再多跟你說一句話就是跟自己過不去。”席景嚴抿著唇,瞪了穆媛一眼。
“這戒指當年也是我挑的,你不喜歡就別勉強了,免得以後你看到戒指想到我心煩。”
說罷,穆媛直接將戒指扔到了一旁的湖裏。
席景嚴的俊臉陡然僵了一下,轉頭看去,隻見穆媛扔的遠,哪裏找的到了。
席景嚴頓時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穆媛,聲音不由得挑高了三個度,說道:“穆媛,好歹夫妻一場,你就這麼扔了?”
“這戒指我挑的,我扔也合情合理,好了,我該走了,省的席先生看到我心裏不順暢。”說罷,穆媛徑自轉過身,打算離開。
席景嚴俊臉一黑,不由得說道:“穆媛!你給我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