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尾晃動盤坐而起,忽地又直奔白衣漢子而來,大驚失色的漢子,嚇得汗毛都炸開了,順手把提著的左文靜給直接給丟了過去....任務都不顧了,笑話,命都沒了,哪還管任務。
此時,左文靜的心裏有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這白衣漢子最好活著,自己一定要宰了他。
而直射過來的淡藍冰蛇直接一個甩尾抽過去,左文靜直接被抽開數十米,還好引動體內所有的靈力,硬是抗住了這一下,沒橫死當場。不過後果就是重傷,身上骨骼都斷了好幾處,能夠感覺到內髒都受損了,不死也是奇跡了。
白衣漢子毫不停歇,法訣運起,靈力湧動快速退去,而淡藍冰蛇也狂追不止...
周圍一切恢複寂靜,左文靜橫躺於地上,想著該怎麼自救,現在主要就怕那條蛇回來,所以要趕快離開。連療傷都顧不上,掙紮著站起來卻依然站不起,隻得無奈的躺下。差不多一個時辰以後,幾隻嗅到血腥味的冰原孤狼圍了過來,左文靜默默看著,這幾隻小畜生也敢打自己的主意,真是找死。
當其中兩隻冰狼張開嘴,左文靜就已經射出兩支以霧氣凝成的冰針,要知道左文靜控製靈力凝聚冰針那是輕而易舉,兩隻惡狼連慘叫都沒發出,兩隻冰針已經沒入其腦海。剩下的兩隻冰狼見狀,嗷叫一聲,轉身就跑。左文靜也終於是堅持不住了,暈了過去,就算不暈,自己也沒靈力了。
終於遠處有了搜尋過來的左家侍衛,天空中一隻蒼鷹一聲鳴叫,嘹亮的叫聲傳遍這片冰草域,很快十多支隊伍朝這裏彙聚而來。
昏迷的左文靜,這才被左家侍衛們發現,趕緊查看其傷勢,發現已經昏迷過去,暫時性命無礙,再四顧周圍的場景,也都是無語了,‘一道冰層碎裂的痕跡,兩隻死去的冰狼,還有左文靜最初在地上掙紮的血跡’這小少爺到底經曆了什麼,才五歲啊,搞得這麼淒慘,於是消息迅速擴散出去。
大批的左家高手朝這邊聚攏,很快,一個個家將到此,護送著左文靜往左城方向而去,分出幾人沿途為期療傷,這傷,不及時治,隻怕活不了。
而聞訊的左家管家澤老頭,正在附近,第二天就趕了過來,一路跟隨,悉心照料。一路而歸,不停的有左家侍衛跟隨護送。
日夜不停的趕路,隻用了三天就回到了左城。
而家主,也就是左文靜的老子左封一,更是親自為期續命療傷整整一晚,終於是穩定了傷勢,以後隻需要靜養就可以了。
當左文靜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自己的臥室了,看著軟榻旁側坐的母親大人,哭地梨花帶雨,左文靜真是心裏暖暖的,而為自己療傷一整晚的父親,此刻也是關切的看著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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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左文靜剛可以下床的時候,就被管家請去了校場,而左文靜到的時候,自己的小夥伴,左平平,左小青等十多個左氏子弟已經在等著了,自己的父親左封一,二叔,三叔都在等著了。
一群左氏子弟站在一起,左文靜一眼掃去,當初左平平和左小青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正朝自己擠眉弄眼,都乖乖的喊道:“文靜哥哥”“文靜哥哥”...
不等左文靜應聲,二叔左封侯已然出聲:“都安靜。”大夥兒老老實實閉嘴站好。
四周侍衛都持槍而立,一動不動,寒風吹得衣物獵獵作響,小夥伴們也感覺氣氛不對,隻見二叔封侯一個眼神示意,侍衛跑去,不一會兒,一大堆囚犯約莫上百人全部鎖著鐵鏈,帶了上來全部跪在校場上。
“作為左家仆人,勾結外人殘害少主,你們!罪不可恕!”封侯又走到另一邊怒道:“謀害我左家直係宗親,你們敢做就該知道後果!”而跪在校場上的,不止是成年人,還有十五六歲的少年,此刻都默默低著頭,顫栗不已...
封侯話不多,兩句說完便轉身走到這群家族子弟麵前,肅然道:“外人惹到我們,我們就要給他們教訓,這次你們受傷卻沒有性命之憂,純屬僥幸,可運氣不會一直眷顧你,要自己捍衛,讓敵人畏懼,這樣你才能保護自己,守護家人。這次,我讓你們看看鮮血,認識一下這個世界的規則,都睜大眼睛,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