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這馬車晃的頭暈!”鳳沐音不好意思的說道,丟臉啊,有誰見過習武之人身強體壯的暈馬車的,真是沒臉說了。
玉鏡弦瞧她一臉無奈的皺成了顆包子,不由得發出一聲輕笑,高頭大馬搞的定,這小小的馬車到讓她頭疼了。
鳳沐音慪氣的狠狠的伸手掐了玉鏡弦的大腿,叫你笑,叫你笑,還有沒有同情心?要不是礙著你騎術不精,我需要坐馬車,寶馬良駒馳騁官道,沿途風景任我欣賞,要多愜意有多愜意,怎會落得如此田地?
玉鏡弦被掐的痛呼一聲,卻還是淺笑連連,隻是扳了鳳沐音置氣背對的著的身子,一雙修長的手力道均勻的按摩著她的太陽穴,慢慢舒緩著困然她的頭暈症狀。
“哎,早曉得就該騎馬,這麼搖搖晃晃的倒了老家,我連骨頭都要散了,路都走不動了!”鳳沐音閉著眼睛,享受著玉鏡弦的溫馨服務。
“若是走不動,我抱你就是!”玉鏡弦輕鬆說道。
“唉,那我豈不是先顛散了骨頭架子,後跌斷了骨頭渣子麼?”鳳沐音調笑道,暗指自己不相信他的體力,隨叫他嘲笑自己呢?人家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她是小女子,自然是要當場抱那老鼠冤的。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女子,居然質疑起夫君的體能,本就路途顛簸,這時剛好車輪傾軋到了一個石塊,鳳沐音沒坐的穩,一個趔趄。
玉鏡弦抓準時機,一把按住鳳沐音在身下不放,而後發出一聲輕笑,讓狹窄的車廂間染上幾許曖昧,彷佛有隻貓輕輕地撓在人的心上,癢癢的。“你看為夫,可治的了你!”
“你耍詐!”鳳沐音嘴上自然不依,卻奈何頭暈厲害,幾欲掙脫,無奈腰間大掌看似輕輕攬抱,卻牢似鐵箍,讓她動彈不得。
“是你技不如人,怎怪我耍詐!”玉鏡弦抬眸凝視著鳳沐音,俊美無鑄的臉上倏地漾起勾魂攝魄的壞笑,鼻頭在鳳沐音臉頰處輕輕的蹭了蹭。
“可真是讀書人嘴厲害,死的也能說成了活的。”鳳沐音眸底閃出一抹挑釁,不以為然地嬌嗔道。
玉鏡弦見她如此輕笑出聲,眸光流轉,風華傾泄,低低的聲線恍如致命的毒藥絲絲縷縷地傳入耳,也不與她爭辯,隻是在她頸側輕輕嗬氣,舉手間不無寵溺。
四目相對,那一瞬天地再大,彷佛都成為空茫
“不狡辯了吧這……”
玉鏡弦隻是俯在她頸間輕笑,伸手扳過她的臉,似笑非笑的低頭,與她額頭相抵,四目相對,輕輕撓著鳳沐音的纖腰。
“嗬嗬嗬……好癢,停手,停手!”鳳沐音發出清雅誘人的笑聲。
玉鏡弦唇瓣貼到她臉側,溫潤的聲音染上些微的沙啞,顯得魅惑而性感,“跟我求饒,我且繞了你!”
“你無恥。”鳳沐音的嬌嗔最後的尾音消逝在四片黏合的唇瓣之間。
玉鏡弦不滿於現狀,遂又用舌撬開她的齒關,堂而皇之地攫取她口內的芬芳,摟在她腰間的手也益發收緊,恨不得將她整個人揉進自己體內。
回過神的鳳沐音故意輕輕的咬上他的唇舌,那知道玉鏡弦風反應夠快,隻是被咬到了下唇。
鳳沐音被他撩撥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一雙明眸含著盈盈水光,被人親吻而變得異常盈潤的唇瓣微微顫抖著,含羞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玉鏡弦伸舌舔舐下唇,淡淡的品味著沾染了鳳沐音唇膏的甜味,他微帶怨懟地看著她道:“你就不怕咬出血了。
這個男人這個萌死人的表情……鳳沐音覺得自己腦中某根神經即將斷裂,於是索性慵懶地賴在玉鏡弦的身上,手勾著他的衣袖把玩著,
玉鏡弦的手也不閑著,拿著縷長發纏繞在指間把玩,眼瞼微垂,時間就此靜止,溫馨甜蜜溢滿車廂的沒個角落,隔絕了外界的一切紛擾。
方才車廂裏的嬉鬧聲,也傳到了一致追隨在左右騎馬守候的憐惜二影耳中。
兩人對視一笑,知道自己主子定是又在撒嬌賣萌耍無賴了,可憐的太傅總是拿自家主子無可奈何。
而一直尾隨在車後步行的抱琴伺書,也是暗笑不已,心裏羨慕不已少爺的好福氣,娶個公主沒架子溫柔體貼,還能逗的少爺日日心情大悅,有妻如此,夫複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