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就能活,沒有,你們舉家就要死,”杜聲淡然道,“你又何必為了他人之事陪葬?難道你們李家為此,付出的還不夠多嗎?”
李花兒笑著反問:“杜爺怎麼知道,這東西我沒物歸原主呢?”
所謂物歸原主,自然就是還回到關大小姐的手中。
杜聲又咳了片刻,方才道:“因為你送給關舒鴻的匣子,是空的。”
李花兒依舊笑著,回頭看向沈珩,道:“七公子聽見了?可要回去做個證了,那人至今還嘴硬呢。”
沈珩因為喉嚨上架著一把刀,所以不敢點頭,隻是苦笑道:“我死活還不定呢,怎麼作證?難不成托夢給她?”
杜聲聽見這二人的談話,眉頭一挑,不解其意。
“呸!”李花兒不屑地對沈珩啐了一口,轉頭對杜聲道,“杜爺這次沒能成事,著實是因為用錯了一人的緣故。”
杜聲收斂了笑容。
“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問道。
李花兒輕咳了一聲,取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水囊,笑道:“接下來我要說的話多些,杜爺先容我喝口水。”
說著,她又掏出一個小杯子,自斟一杯,潤了潤嗓子,這才緩緩道:“這事情,還得從關大小姐來清遠縣說起……”
……
李花兒的臉上的笑容平和,緩緩道:
“自關大小姐來清遠縣起,我接連收到了兩封信。信都不長,但都提到關大小姐身邊有人懷有異心,並且也提到了有人想要在南北兩疆鬧出些動靜來。”
“所以,自那時候開始,我就在調查一些事情了。”李花兒笑道。
杜聲麵具的臉色,越來越陰暗。
“恰好,關大小姐如今住的屋子是我親自修繕過的,知道裏麵有些好玩的東西,所以,我就請吳縣令查了一下。這一查就發現,這房子當年是一戶陶姓人家的房子,不過不是我們清河陶家,而是燁丘陶家。”
“昔年燁丘陶家有一門不遠不近的姻親,姓韓。偏偏關大小姐的乳母衛媽媽有一個不親不僅的表姐,也嫁給了一戶姓韓的人家,從族譜上看,他們是一家人。後來這家人遭了難,快要餓死的時候,得一戶人家的一鬥米活命,才能投奔了在京城的衛媽媽。”
李花兒又抿了一口水,才繼續說道:
“好巧的就是,救了這韓家的,正是燁丘陶家。後來,韓家人靠著衛媽媽在京城落腳,兒子頗有些本事,逐漸冒了頭,被關家三小姐看中,就替關三小姐做起了事情,這個人,自然就是韓掌櫃了。”
李花兒每說一句,杜聲的嘴,抿得也更緊些。
“陶縣丞當年為什麼會死得那樣幹脆?因為他想以自己的死,以人情逼韓掌櫃救你,他賭對了,韓掌櫃確實把你救了出來,豈料你卻拿著這個,迫使韓掌櫃為你們做事,甚至要他,加害關大小姐。”
“所以,杜爺現在知道,自己用錯的是什麼人了嗎?”李花兒笑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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