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昊看著龔琳的神色,對她正色的道:“龔琳,你知道我為何願意幫助你麼?”
龔琳對張天昊搖搖頭。
張天昊對龔琳點點頭說道:“那是因為你對父親的孝順感動了我,因為我的父親早已失蹤了,到現在我都沒有辦法找到他。這是我的一個遺憾,我希望你好好的孝順你的父親。”
龔琳聞言對張天昊正色的道:“絕對會的,張公子,你放心……”
……
白陽城侯家
侯俊傑對自己的親信問道:“文山,到底怎麼回事,為何龔家那邊沒有動靜了?你不是說,龔琳很快就會來求我了?”
林文山也有些的迷惑,對侯俊傑道:“公子,不對勁啊!按照龔琳的性情,在被逼到這個絕路,絕對會來求你的,畢竟她可是一個孝女啊!除非是有什麼變故是我們不知道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鴿子從遠處飛來,飛到了一個台子的上麵。
林文山立時上前,將那鴿子抱了下來。從鴿子的腳上,將一個木盒子打開。
“這是?”
林文山拿出了一張紙條,隻是待他看完了紙條上的內容的時候,不由的麵色一變。
“怎麼了,怎麼回事?”侯俊傑看著林文山問。
“我們在那莊院的內應告訴我們,龔老爺子的毒傷好了,現在沒事了。我們的內應看到龔琳小姐扶著龔老爺子出來散步。”林文山對侯俊傑道。
“怎麼可能,龔老爺子的毒傷沒有那些藥材怎麼可能好的了,我們的內應是不是弄錯了?”侯俊傑有些不可思議。
林文山確實對龔俊傑搖搖頭說道:“公子,這個可能性不大,我們的內應絕對是不敢拿這種事情來糊弄我們的。”
“那到底龔老爺子的毒傷是怎麼好的?”龔俊傑咬著牙。
“我們的內應沒有說,但是應該很好猜,絕對和龔府突然出現的那個青年人有關係。自從他出現後,我們的計劃就接連的受到阻礙。”林文山道。
“可惡,這個人到底是哪裏鑽出來的?文山,不是讓你去查了麼?有沒有什麼結果?”侯俊傑對林文山問道。
林文山搖搖頭,神色似乎也有些迷惑的對侯俊傑道:“公子,屬下也派人去查過了,但是這麼久,也沒有查到任何的線索。”
“可惡,這人難道是突然從土裏鑽出來的麼?這麼的古怪?”侯俊傑的神色有些的難看。
“公子,您也不要氣餒,其實,軟的不行,我們大可來硬的。隻要我們將龔小姐,給綁了。然後公子您將生米煮成熟飯,這一切也不是水到渠成麼?”林文山的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生米煮成熟飯?”
龔俊傑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點點頭說道:“這個辦法我喜歡,但是在白陽城呢,我們也不好隨便的動手。”
“嗬嗬嗬,公子,其實屬下也早就打聽好了。每月龔小姐都會去城外參加廟會,那個時候,正是我們動手的好機會。”林文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