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悠根本不理會秋以辰的憤怒,淡淡道:“窗簾是媽選的,剪壞了,爸會生氣。”
“……爸會生氣?!”
秋以辰一咬牙,“那我還是綁著吧。”
他傻,他真傻,葉落茗選的窗簾,當然是窗簾貴了!
問這個問題都是錯的。
幸好葉落茗回來的也很快,瞧見秋以辰被綁起來的樣子,搖搖頭,恨鐵不成鋼的說,“秋小辰,我還能指望你什麼,景澈都看不住,還弄成這樣,你真的是我兒子嗎?”
一點都沒遺傳到她的萬能身手。
“這個問題我也一直在想,我真的是你兒子嗎?我憋屈!”
簡直就是這個家裏的受氣包!
受氣包max!
“別亂動。”葉落茗一巴掌呼在他腦袋上,低頭給他解繩子,“你要不是我親兒子,早把你扔海裏喂魚了,我葉落茗光明磊落的一輩子,怎麼就有你這種渣男兒子呢……”
“媽,不帶替人家黑曆史翻舊賬的!”秋以辰大喊。
“那你也夠沒用了,”葉落茗解開了複雜的繩結,瞪了他一眼,“景澈都攔不住,要你何用?”
揉著有些發麻的手腕,秋以辰沒好氣的說,“我怎麼知道景澈那麼能打,我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景澈打你了?”葉落茗掃了掃他,沒看見淤青。
“他要是打了我能這麼憋屈嗎!”秋以辰氣得直哼哼,“打都沒打就把我捆起來了,看不起人哦!”
打架,那是兩個人的事情。
秋景澈是根本沒動手,就靠著技巧,輕輕鬆鬆把他製服捆起來了。
還不如打他呢!
自尊都沒了。
“沒用。”葉落茗白了他一眼。
咻——
紮心。
秋以辰捂著自己的心口,用一種特別淚奔的語氣說,“媽,你是不是背地裏教他什麼專門捆人的技巧了,景澈的身手是真的特別好,反正肯定比我好。”
“是個人都比你好,當初教你的時候你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現在居然連景澈都打不過,丟人死了你!”
葉落茗哼了哼,十分不心軟的打擊親兒子。
咻咻——
二次紮心。
秋以辰有種萬箭穿心的感覺。
葉落茗白了他一眼,繼續說,“景澈的身手不是我教的。”
“那是自學成才?”
“那是你太公當年,找了特種機構的軍人教出來的。”葉落茗慢條斯理的給出了答案。
“……還有這種事?當年?多少年前嗎?是景澈去內陸的那幾年嗎,那時候應該是景澈身體最不好的時候吧。”
“對,就是那時候,”葉落茗回憶說,“當年景澈的身體特別差,也很危險,稍有風吹草動就要進醫院,沈閑也看過了,能保住命就不錯了,其他的無能為力,後來你太公就把景澈接過去,聽從慕老的意見,改善景澈體質。除了用藥物調理外,也試著讓他鍛煉身手,景澈很聰明,一點就透,除了受體力影響不能長久對戰外,他的身手可不比別人差。”
“別人……隻指我嗎?”秋以辰打算給自己臉上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