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過,可沒說你們那是夫妻。”
“那您現在知道了,我是茗茗的丈夫,手術之後,我想帶她回臨海,這是我的權力。”秋亦寒依舊堅持這一點。
楊嚴沉聲問,“你帶她回去,還會讓她回來嗎?”
“也許會,也許不會,這取決於您能不能找到背後的那個人,”秋亦寒一本正經的說,“我必須保證茗茗的絕對安全。”
“誰沒有保證她的安全,秋亦寒,你這麼說讓我非常的不滿。”楊嚴沉下聲音。
“我不想和您爭吵,您是茗茗敬重的人,同樣也是我敬重的人,我希望您能為我想一想,作為茗茗的丈夫,我最不希望看見的就是她受傷。”
說到這裏,秋亦寒頓了一下,“從我們認識開始,茗茗就一直在受傷,我知道這是她的職業緣故,沒有辦法避免,每一次受傷我都在想,這是最後一次,可永遠都還有下一次。您可能不知道,茗茗受過最重的傷,渾身上下骨頭都幾乎碎了,尤其是腿,甚至還一度被診斷無法行走,她都熬過來了,我真的而不能拿她冒險,一分一毫都不行。”
輕輕的出了一口氣,秋亦寒看著楊嚴,“我要帶她走,不能讓她再留在這裏,這裏對她而言太危險了。”
秋亦寒很少會對葉落茗以外的人說這麼多花,而且說的這麼情真意切。
楊嚴聽了,也聽懂了,更聽清楚了秋亦寒沒說的那一部分。
老邁卻睿智的目光看向秋亦寒,楊嚴慢慢的問,“年輕人,你知道這次的事情是衝著落茗丫頭來的,對嗎?”
秋亦寒沒回答,目色端正。
“你甚至知道,背後的人是誰,就算沒有十成把我,你也應該大致有了猜測,不然的話,你不會一口咬定B城更危險,因為你知道,那個人現在就在B城,或者說,那個人的勢力就在B城。”
楊嚴一雙眼睛筆直地看著秋亦寒,森森寒氣的凝視著,不放過秋亦寒一絲一毫變化。
如果是別人,在楊嚴這樣的注視下,早已經慌了。
可秋亦寒不是別人,哪怕被楊嚴盯著,也從容不迫,隻是不回答他的問題。
“你知道這個人是誰,那你也就一定知道這個人為什麼會這麼做,”楊嚴冷笑一聲,“落茗丫頭會被襲擊,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你吧,秋小子。”
秋亦寒鬆開了手指,淡淡掀起一痕眼睫,“您已經認定了,也不需要得到我的回答了,對嗎?”
“我雖然老,可我還沒老糊塗,秋小子,你和落茗丫頭不是一類人,你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可落茗丫頭卻不清楚,這次被襲擊的原因不在於她,而在於你,是你沒有處理好麻煩事才會連累了她。”
說完這句話,楊嚴淡淡冷笑,“在這種情況下,我怎麼能讓你帶走她?”
“那您有用什麼保證茗茗在B城的絕對安全?”秋亦寒反問。
“憑我老頭子還沒死!”
“茗茗是我的妻子,但她和您並沒有什麼關係,您一定要這麼強製性留下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