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期間,他父親一直沒有停止尋找他母親,為了防止找到,家族的人把他父親關進了精神病囚禁所,也沒有給陸間一任何身份,就讓他和家族裏傭人的孩子一起長大,在這期間,他父親遭到了藥物注射,變得瘋瘋癲癲,七年後的某一天,陸間一偶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就去找他父親,結果……看見了一個被藥物和精神折磨了七年的男人,他父親痛苦不堪,在他選擇了自殺,他跑出囚禁所,差點撞上了別人的車,那輛車的主人帶走了他,給了他新的身份,還幫他找到了他母親,在得知他父親自殺後,他母親也自殺了。”
聽到這裏,錢錦森看著秋亦寒,“帶走陸間一的是你?”
“是我父親,”秋亦寒淡淡的說,“他給了陸間一新的身份,讓他從新開始,陸間一感念,就一直跟著我直到現在。”
錢錦森懂了,為什麼陸間一會對秋亦寒這樣的忠誠。
因為秋亦寒的父親給了陸間一新生。
這恩情比救命之恩還重,是永遠也無法忘記,償還不清得。
秋亦寒並沒有說,他曾經給過陸間一股份,陸間一卻退回來,他隻想留在他身邊,償還一輩子,這輩子換不完,他願意下輩子繼續還。
而秋亦寒也沒有虧待陸間一,每年高達千萬的年薪給了絲毫不手軟。
名義上陸間一是他的助理,實際上,陸間一的地位比之琳達,隻高不低。
錢錦森笑了一下,點點頭,“我現在開始明白,為什麼秋總裁能有這樣的事業了,秋總裁夠幸運。”
“成功原本也就是需要一點幸運,”秋亦寒不緊不慢的說,“據我隻知,錢先生的出身也很唏噓,如果沒有那麼點幸運的成分在,錢先生又怎麼會有現在呢。”
“好,好,”錢錦森拍了拍手,卻沒有在笑,“秋總裁出身墨洛溫,背靠大樹好乘涼,和我們怎麼能比呢,不過現在也沒關係了,秋總裁的帝華財閥一旦宣布破產,那秋總裁可就什麼也沒有了。”
“錢先生會來,不就是在和我談這個事情嗎?”秋亦寒靠在窗邊,姿態悠閑,“我討厭麻煩,直接說吧,以錢先生現在的身家想收購帝華財閥是不可能的。”
“秋總裁未免小看了我,”錢錦森似笑非笑,“我手裏的資金很可能會比秋總裁預想的,要多得多啊。”
秋亦寒垂下眼睫,勾了勾唇,“蘇芸芸給你提供了多少錢?能讓錢先生這樣的有恃無恐,看來是不少了。”
錢錦森臉色一變。
但隨即,又笑了,“秋總裁這話,我不懂。”
就算錢錦森這麼說,秋亦寒也絲毫不猶豫說,“當年蘇老爺子和我有合約,蘇芸芸並沒有權利挪動蘇氏的資金,蘇氏到目前為止,還有我代為管理,錢先生覺得我有可能會讓她動用蘇氏的錢來收購帝華財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