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因為不知道穆梓宸的家在哪裏,鬼使神差般的就將他帶回了自己的租的公寓。走進了門才一陣懊惱,她怎麼就把他給帶回來了呢?
穆梓宸一路都在喊著憂兒,忘憂看著躺在自己小床上的男人,實在是想不通,他和她準確來說就見過一次麵,但是,聽他一路喊著憂兒的那種深情的語氣,應該是愛的挺深了啊,自己會是別人的替身嗎?會是隻是因為名字相近,或者隻是長的相像呢?
忘憂自認為不是一個矯情的人,發現自己的這種酸酸的心理讓她很不能適應,她甚至無法相像自己竟然對著一個隻見了兩麵的人動了心,而且這個人高高在上完全和她是兩個世界的。
忘憂甩了甩頭,努力把這種不舒服的情緒壓了下去。
……
忘憂端著醒酒湯走進了房間,看著床上爛醉的男人,心裏莫名的有著無奈還有一絲絲的心疼,和對那個和自己想象的女人的羨慕。
“憂兒?”穆梓宸朦朦朧朧中看見了這個想念很久的身影,晃晃腦袋,總感覺在夢中那麼不真實。
忘憂看著床上這個男人幼稚的動作,不禁發出一陣輕笑,把醒酒湯放在床頭櫃上,扶著穆梓宸坐起來,又在他的背後墊上了枕頭讓他靠起來更舒服一點。就像是一個照顧醉酒的丈夫的妻子一般,這樣想著,嘴角卻是勾出自嘲的笑,她夢想一個自己的家,夢想一個可以給她撐起天空的男人,但是,現實並不是童話故事,自從侒景提出分手後,自己似乎一下子從故事中回到了現實一般。
“把醒酒湯喝了吧。”忘憂淡淡的說道。
“不喝,我要憂兒喂。”像個討糖吃的孩子一般,就算是在夢中,最起碼此刻是美好的,美好到他不想醒來。
忘憂看著麵前耍寶般的男人,很難想象平時冷酷如斯的皇朝的總裁,如今卻是像是個孩子。
忘憂無奈地站起身去廚房取勺子,走出房門的她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男人睜開的眼眸中的清明。穆梓宸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直到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才漸漸收斂。
將勺子裏的醒酒湯吹涼後送到穆梓宸的嘴邊,忘憂皺眉,這種感覺真的很怪異。
……
薛夢一遍又一遍的倒看著錄像,錄像中相擁走出酒店的兩個完美的身影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兩人看起來就像是天造地設,本該如此一般,瘋狂的嫉妒瞬間便淹沒了她。
“席忘憂!”薛夢眼中閃過一抹陰狠。使勁握著茶杯的手指漸漸地泛著蒼白。
“穆梓宸是我的,是我的!”那個她喜歡了十年的男人,自從那年在他的生日宴會上看見他開始,她就被他拿走了心。席忘憂算什麼,她不過是一個靠獎學金的資優生罷了,為什麼所有的人都隻看得到她。為什麼?就因為她長了一張狐媚的臉。
“嗬,你不是很在乎你弟弟嗎?我就讓你失去最寶貝的親人。”薛夢的臉猙獰的扭曲著,瘋狂地砸著麵前的熒屏,好像這是忘憂的臉一般拚命地砸著。熒屏發出“磁磁”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