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說了!說來說去,你還是忘不掉童文雅,但是你要明白,你姓淳於,你是這個淳於家族未來的繼承人,淳於家族未來的繼承人,不可以自己想要做什麼,就去做什麼,你有你的責任,你有將淳於家族發揚光大的責任!這一點爺爺希望你可以記住,不要隻是在嘴上跟我說你記住了,你得牢牢地記在心裏。”
淳於斯不懂事也就算了,畢竟自己也沒有將淳於斯放到淳於家的繼承人這個擔子上,可是淳於辰可是淳於烈為之看好的,這有些事情淳於烈可以為之妥協,有些事情那是萬萬不可能的,先不說方詩晴是自己所看好的未來的淳於家的媳婦的人選,即便是不是自己看好的,可她是方家的人,方家的人對他們目前的淳於家看起來還是最為有用的,這個理由難道還不夠嗎?在他淳於烈看起來,光是這個理由,淳於辰作為未來淳於家的繼承人,就該是盡快的將方詩晴給娶過來。
“爺爺,我知道您對文雅還有很多的誤會,您誤會她是因為錢才是願意跟我在一起的,可是您錯了,文雅不是您心裏想象的那種人,她單純,善良,美好,至少在我心裏她一直都是這樣一如既往的,她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沒向我要過任何的東西,到底是為什麼,您連一次機會都不打算給她,您這樣對她太不公平了。”
淳於辰終於還是將自己的話完全的都給說出來了,這些話在淳於辰的心裏埋藏了太多的時間,淳於烈聽到眼前的淳於辰在自己的麵前絲毫不加避諱,這些話要是被方詩晴聽見了,指不定又是會心裏不痛快。
這有些事隻能一直埋藏在心裏,卻不能說出來,不然一旦說出來是會引起軒然大波的,可惜淳於辰被自己的個人感情給淹沒了頭腦。
“你這是跟爺爺說話的態度嗎?為了一個童文雅,你這樣跟我說話,你還想讓我給她一次機會,簡直是癡人說夢。”
淳於辰的脾氣也是起來了,方才還願意好言好語的跟淳於烈講道理,可是現在看起來怪不得淳於斯是不打算再回來這個冷漠無情的家裏,從而搬了出去,若是而已,淳於辰也是想帶著小柯基離開這個看起來雍容華貴的家裏了。
“爺爺,我承認我的態度不怎麼好,但這也是您親自逼出來的,不是嗎?從一開始您就對文雅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她想讓她自己能夠更配得上我,所以她才願意妥協,才願意自己去國外打拚,她隻不過是想通過自己的努力來完成您心目當中好媳婦的人選,可是您實在是太過分了!”
淳於烈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孫子當著自己的麵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還是指責自己過分,當下險些有些一口氣堵在了心口當中,這就是一直以來自己對他寄予厚望的孫子,這就是自己想要將淳於家交托到淳於辰手中的孫子,這簡直便是巨大的諷刺。
如今更是為了一個早已去了國外的女人而這樣目無長輩的衝撞自己,這都是因為童文雅那個女人,童文雅都已經走了,仍舊還是牢牢地占據著淳於辰的內心,這個女人休想踏入他們淳於家一步!
“放肆!你到底還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你到底還知不知道自己姓淳於,是淳於假的人!現在就為了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沒什麼身份的女人,如此頂撞長輩,我看你這麼多年的書都是白讀了,淳於家養了你這麼久,難道你就不該凡事多為淳於家著想,隻顧著你自己的兒女私情,你可知道這事情有多嚴重?”
淳於辰隻是目光如炬的瞧著眼前的淳於烈,看吧,這便是他的好爺爺,每次都會拿著淳於家的所謂前途,所謂的別人的目光,所謂的那些身外之物處處都是要強加到他的身上,可是他淳於辰是個活生生的人,是個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不可能將這件事情完全的都得將別人的目光放到自己的身上。
“爺爺。在您的家裏,她童文雅一無是處,沒有良好的家世,沒有過人的能力,可至少我愛她,我淳於辰這輩子最愛的就是她童文雅,何況她還為我生下了小柯基,她是我孩子的媽媽!”
淳於辰無疑是格外的激動的,他不可以容許別人說童文雅有那麼一丁點的不好,他已經很對不起童文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