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洛格可能真是被冤枉的,但也不排除她是幕後主使的可能。
他擔心喬宇石知道真相會對齊洛格心軟,所以他還在猶豫著說還是不說。
到了公寓,江東海去停車回自己的住處,喬宇石一個人回公寓。
齊洛格穿上自己另一套非常保守的家居裝,長衣長褲,把空調的溫度調低了些。
她希望這樣的打扮能讓他沒有興趣,也就能早點走了。
喬宇石進了門,直奔衣帽間,拿了換洗的。
今晚的目的很明確,他就是來找她的。
正要去抓羊,聽到手機響,是程飛雪打來的。懶洋洋地接起來,他柔聲:“喂!”了一句。
“老公,你今晚回來住嗎?”雪兒親熱地問。
“再看吧。”
“你出差了好幾天,回家都不回來住,是不是在外麵有女人了?”雪兒嬌嗔道,聽得出有一點點生氣。
喬宇石對著電話哈哈笑了兩聲,戲謔道:“有,早有了,讓二房跟你說話嗎?”
齊洛格忙閃身躲開了,她就知道喬宇石是個瘋子,每一次都要把她心給嚇的跳出來他才甘心。
“我不想和二房說話,會吃醋的。 晚上我等你回來!”
“好,我晚點兒回來,乖,你先睡。”喬宇石極溫柔地說,說完對著話筒親吻了一下。
兩個小夫妻,郎情妾意的,齊洛格的心卻莫名其妙地抽緊,又放鬆。苦一陣,樂一陣,不覺得又往床裏麵躺了一點。
喬宇石上了床, “你昨晚說,想我了?”他問,聲音沙啞而渾厚。
她使勁兒轉過頭,不想看他的臉,那張寫滿得意還有諷刺的臉。
還記得她昨晚不知羞恥地對他說想他時,他是怎麼冷冰冰回複她的。
他說:“可惜我不想你!”那句話簡直就是無情地扇了她一耳光,讓她的自尊一絲也不剩了。
她不會讓他再看不起她的,不與他的目光對視,才能遊刃有餘地撒謊。
“昨晚我和雪兒一起喝酒了,你聽到的是醉話。”
醉話?她可真會讓人失望啊!
“為什麼喝醉要說想我?”他迫她轉回頭看著他的眼睛。
“你說呢?喬宇石,是你自己說我處心積慮的。我那樣說,隻是試探看看你是什麼反應啊?這麼認真地問我一句醉話,是表示你很在乎嗎?”
“你。該死!”他低咒一聲,把她的下巴抬高些,嘴唇粗暴地壓向她。
是她說的想他,是她自己說的,絕對是真的,她為什麼要嘴硬不承認?
都是他說她處心積慮,說她是壞女人。現在聽她主動承認,他又覺得好像她不是壞女人。
她還想躲,卻已經是躲無可躲。
“喬宇石,我真恨這次告發你沒成功讓你坐牢。像你這樣的,該直接下地獄!”她被他說的小臉蒼白而屈辱,為了自我保護,也肆無忌憚地回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