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年發誓,自己隻要還有一口氣在,都不會饒過這個妖女。
狐小玉看著何年走出了密室,她立刻就裝出了一副嬌弱的樣子。
她那流光溢彩的美眸看著那三個紅衣男子,眨了眨,又眨了眨。
然後她又故作嬌羞的對那三個男人說道:“你們可不可以先鬆開我的繩子,反正我一個弱女子也跑步不,我想方便一下。”
那三個男人看到狐小玉楚楚可憐的樣子,當他們聽到她所說的方便兩個字時都不自覺的有些不自然了起來。
其中有個男子還輕咳了一聲。
狐小玉一見有門,又繼續說道:“你們要是不放心,可以過來一個人親自來替我脫下褲子。”嬌滴滴的聲音越來越小。
她說完了,還故意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兒。
三個男人當場石化,如遭雷劈。
這,這,這,這個他們到底該怎麼辦?
其中有個男人站起了身,剛要向狐小玉走來。
他們這樣對待一個弱女子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誰知他剛想前走了幾步。
密室門口就傳來了何年的怒吼聲:“不許去。”
何年就是怕這三個男人經不住這個小妖精的勾引,所以剛出去就又返回來了。
竟然是真的,她偏要看看這個小妖精尿褲子的情形。
叫她還笑?
叫她還囂張?
叫她還勾引男人?
那個男人聽了嘎然止步,為難的看看狐小玉。
狐小玉聽了何年的話,猛然抬頭,嬌羞的神態頓時消失,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的白眼。
何年這次沒有怒,而是坐在離狐小玉不遠的地方看著她,她要等著這個狐小玉的妖女來求她。
誰知何年等了好久,等來的不是狐小玉來和她說好聽的話,而是狐小玉哼唱的聲音:“小妹妹送我的郎啊,送到了大門旁啊——”
何年真是很無語,禁不住捂住了而自己的耳朵。
那三個男人似乎聽得卻很入神,可聽著聽著卻沒了聲音,原來狐小玉竟然站著唱著了。
此時的亦非洪正如同困獸一般地在屋子裏走來走去,看的莫地的眼睛都花了。
直到天亮,還沒有找到。
一夜之間,明月城似乎真的要亂了。
家家戶戶關閉門窗,不敢出門,街上除了尋人的死士和巡邏的士兵,就別無他人。
終於,亦非洪不再從屋子裏走了,直接出了屋子,滿臉的弑殺之氣,嚇得莫地連大氣都不敢出。
“風。”亦非洪喊道。
風也一夜未睡,他生怕再出現什麼意外。
他帶著兩個黑黑的眼圈,立刻出現在了亦非洪的麵前。
師弟似乎在一夜之間,就憔悴了不少,心疼的他都不忍再看下去了。
“王爺,所有的城門都已關上,所有的城牆都已換成了死士在看守,說明主子還在城裏。”風安慰著。
卻不敢看亦非洪猩紅的雙眼。
他直接轉移了視線看向院子裏光禿禿的大樹,等著師弟的吩咐。
“準備炸藥。”亦非洪冷冷道。
什麼,風當場震驚了。
“師弟,你要做什麼?”風緊張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