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黃昏吞噬著整個世界...
天氣異常的燥熱,雖然是晚上但氣溫仍然很高,更沒有一絲的涼意。
現在是上自習的時間,可是秋羽沒有去。秋羽獨自徘徊在寢室裏。手機發出陣陣柔和的音樂,繚繞在他的周圍。雪白的牆壁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那樣蒼白無力。秋羽獨自坐在椅子上,對視書架上的書,他並沒有想看書的欲望。沒有人能夠理解他,更沒有人能夠猜出他在想什麼。甚至他的家人也不會理解他。在他的世界裏,他像老鼠一樣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
秋羽有個習慣,在他傷心難過的時候,他會一支接一支的吸煙。在他認為;吸煙就像把手插在牛仔褲裏一樣隨便,這樣做並不是為了裝酷.那是因為手冷,手冷的時候把手放在牛仔褲裏,可是心冷的時候怎麼辦呢?心冷的時候他就會一支接一支的吸煙。
此時的秋羽正低著頭像是在沉思什麼?突然,一聲開門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索,秋羽寢室的門開了,走進了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秋羽回過頭對進來的公子哥問:“蕭遠,你不是上自習去了嗎?”
進來的公子哥滿臉的沮喪說:“去了,不過在班裏坐了一會沒意思就回來啦!”蕭遠說著把手裏的書本“啪”的一聲仍到了書桌上,還瀟灑的甩了甩頭發便撲到了床上。
蕭遠是秋羽來到大學裏認識的第一個同學。蕭遠來自城市而秋羽來自偏遠的農村。秋羽和蕭遠比起來的確沒有蕭遠的那種灑脫,但蕭遠也沒有秋羽的那種沉著氣質。秋羽性格孤寂而蕭遠開朗自信。在別人的眼裏兩個性格不同的人,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成為朋友,但他們卻成了最好的知己。
世間的事本來就是這麼怪,有時認為不可能的事,恰恰又成為可能。正如秋羽和蕭遠一樣,
蕭遠考上了大學,但是他失戀了。考大學、失戀本來是兩回事,可是對於秋羽來說卻是一體的。蕭遠在高中時有過女朋友,而且關係還很好。
高考結束後,蕭遠順利的考上了大學但他的女友落榜了。在她心灰意冷的情況下,她也塌上了創業的旅程。她的不辭而別蕭遠與她也失去了聯係。
蕭遠選擇了大學,但他並沒有忘記那段苦澀的愛情.
現在寢室雖然隻有秋羽和蕭遠兩個人,有蕭遠的加入,寢室的氣氛明顯的活躍了許多。
蕭遠突然從床上坐起來對秋羽說:"羽,你在想什麼呢?你不覺得這樣的生活太寂寞了嗎?,想不想..."蕭遠沒有說完被秋羽打斷並且很堅定的說:“你可是別開玩笑了,我那有你那麼風流瀟灑。”
蕭遠笑著說:“是嗎?我風流嗎?我怎麼不知道呢?女生都說我壞。”秋羽沒有回答隻是一笑。
蕭遠越說越有興致,他從床上下來,並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秋羽的身邊,扯著秋羽的衣角切切的說:“羽,咱們來個約定好不好?”
秋羽不解的問:“約定?什麼約定?”
“我們現在不都是單身嗎?”
“恩”秋羽同時點了點頭。
蕭遠又說:“那我們就約定誰先找到中意的女朋友誰就請吃飯怎麼樣?"
“嗬嗬、、、”秋羽笑著說:"那你這頓飯是先請定了。”
“唉、、、”蕭遠歎了口氣很無奈的說:“我倒是希望這頓飯是我先請。”他說著臉上還表現出有些失望的神態。蕭遠沉默片刻像是想起了什麼?他又對秋羽說:“羽,你看咱們班的許文雅怎麼樣?”秋羽回過神呆呆的望著蕭遠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你沒見到譚飛翔正向她獻殷勤呢嗎?”說著在蕭遠的頭上拍了一下。
這時寢室又走進了一個男孩,這個男孩同樣也是城裏的公子哥,他看到秋羽和蕭遠聊的很開心,問道:"你們聊什麼呢?聊的這麼開心."
蕭遠又拉過了這個男孩說:“潭飛翔,你來的正好,你來給我們做個見證。”
潭飛翔疑惑的問:“見證?什麼見證?”
蕭遠說:“就是我和羽打賭,誰先找到女朋友誰就請吃飯。”聽說是吃潭飛翔也來了興致。他拍著帶有幾分發福的肚子說:“放心吧!別的事我可能會忘記,不過吃的事我可是從來都沒有遺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