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再次懇求我的老師,希望能給這個孩子帶來一線生機。
我的老師告訴我這是我的劫難,我可以選擇救還是不救,若是救了她,就和她結下了不解之緣,也要成為她的父親,日後也會為了這個孩子經曆更多的劫難。
最後我決定還是要救下這個孩子,為她換了身體的血液,用的正是我的血。
這換血的法子的確是不容易,也幸虧有我的師傅在。
經曆了此事後,我對這個孩子的感情越來越深,我覺著這就像是我自己的孩子一樣,讓我心頭時時刻刻的掛念,從遇到了這個孩子後,我的心境又發生了一次改變,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隻要這孩子與我有緣,我覺著就是自己的孩子。
86年,12月底。
用了一年的時候,薛穎才恢複了一些精神。
小魚兒她,對了,我給女兒起名小魚兒,她就是可愛的一個孩子,我希望她能像魚兒一樣自由自在的長大,快快樂樂的,無憂無慮。
今天,是我的孩子薑沉魚出生10個月的時間,也是她看上去與正常孩子差不多的時候,我也想不到這個孩子居然現在才像個正常出生的嬰兒,體重這才有了六斤,另外薛穎的身體很弱,不容樂觀,這母女二人都令人心憂,我帶著她去看了我的師傅,師傅說這胎兒與眾不同,
相麵本來相的是成人麵,孩童也要等到模樣長開一些,沒想到師傅居然會摸骨,他捏著我家小魚兒的手腕,說這女孩子就是皇後的骨格,如果自幼得不到相同的待遇,那麼她可能過得很慘,也就是所謂的小姐身子丫鬟命。
我覺著有我薑本初在的一天,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可是薛穎以後的身體肯定會一日不如一日,我家小魚兒日後可能也會步入她的後塵,而且這種體質的孩子不容易懷孕,日後的身體也會越發的不好,於是,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兒,我真的很是希望她能一天天的能變健康。
最後,我去鄉裏給她報了戶口,就把12月底當作她的生日,其實她卻是三月出生。
薛穎如今覺著我是個好男人,她也一直要跟著我,我知道我和她之間隻是冒充的夫妻,與她一直保持著距離,不過我還是喜歡小魚兒。
這段時間我在山上,專門研究一個聚靈陣法,日後對她們母女有用處,後來我聽說,薛家的人過來看她了,她的姐姐拿著雞蛋,卻放在外麵沒有進去,東西卻爛在了外麵,雖然他們同情這樣的女兒,但這樣的女兒是他們的恥辱,甚至於他們連外孫女也不認。
我感覺到了,這對母女很可憐,總之,我會照顧她們的。
與此同時,我在山裏修行,也漸漸的體會到了其他的境界。
我感覺到人生大起大落,大悲大喜,無不是個無常。
我現在在風水圈已經是混得風生水起,看旁人的命運信手拈來,但是我的師傅曾經說我是無子無女的命運,說我必然有一日會離開這裏。可是小魚兒,我很愛這個女兒,為了她們能過上好日子,為了她們不要在村子裏受到人的欺負和嘲笑,為了她們不會遇到薛家人的白眼,我一直在努力著。
87年,泰國。
小魚兒已經兩歲了,但是在旁人眼中她和一歲的孩童一樣。
這孩子聰明,一雙大眼睛就是能看穿人的心神,不哭不鬧。
為了給小魚兒與薛穎尋到一些天材地寶,我不斷在世界各地奔波著。
後來我從師傅那知道一個真正叫做玄門的地方,不是屬於這個世界。
那裏是一個風水寶地,在這個世界雖然有風水師,但是環境卻遠遠的不如以前,風水師們提升境界卻很慢,關於法侶財地,幾乎成為了一個神話,這裏的一切都很難收集。
玄門漸漸的都衰敗了,隻餘下一群徒有其名的風水師,水平不過爾爾。
為了一些好東西,我不得不去爭奪,去搶奪。
但是我的性子太烈了,師傅說我的性子肯定會吃虧。
風水師不能造殺業,可是有時候,我會忍不住對方一些歹人。
今天我殺了三個泰國降頭師,他們作惡多端,用小孩子的屍體做屍油,不知道有多少人家因為這三個敗類家破人亡。所以,殺了這三人我覺著沒有錯兒,我為家人帶來十幾萬的收入,這些都是懸賞金,師傅說我身上三弊五缺的因果漸漸的越來越多,因果還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師傅還說也許會報應在我親人的身上,而我的親人隻有那麼幾個,現在小魚兒就是我的孩子,可是孩子現在還小,還是一個根本就不懂事的小孩子。
小魚兒,父親一直在努力。
1989年,9月1日,上海。
這些年我很少回去,有人說薑沉魚是沒有爹管的野孩子,我很難受,不過我的孩子很聰明,她的頭腦很好用,如今,她的身體問題比起薛穎要好很多,雖然師傅說了,她體內的筋脈大有問題,最好不要學習風水,不去修行武術,而且在她成年後也不能生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