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了清嗓子,靜靜的坐在那裏把新曲清唱了一番。
梁蹺煞有介事的坐在那裏,他的聲音很柔和,他的唱風本來非常搖滾,但是在改了主打歌曲之後,這首歌的旋律有些華夏風,曲調更是悠揚,仿佛古代的小兒女的悲歌戀曲,其中有暖有淒涼。
“牡丹開,燕飛來。
執骨扇,蝴蝶簪。
東風暖,情且長。
鏡中人,人畫眉。
女兒情,郎離意。
人生初見,秋風吹畫扇,人情幾分暖。
銀角鼓聲,大旗飄雪,少年悲壯發衝冠。
我指尖發絲如幻夢,何時能夠秦時古月照我還。
牛角杯,美酒漾。
秋風涼,牡丹落。
花隨時,開與謝。”
幾個少女指尖輕輕托腮,不知不覺中漸漸的有些醉了,沒想到梁蹺唱這種風格真的很好聽。曾菲菲閉上了眼睛,認真的聽了起來,心裏癢癢的,今天的梁蹺格外的迷人。
忽然,薑沉魚輕輕的撥弄著琴弦,配合著他,彈奏了一曲琴音。
琴聲優雅的響起,梁蹺立刻瞪大了眼睛,他以為薑沉魚隻是會風水,沒想到她居然連彈琴都可以這麼好,以前他見過蕭倩倩彈琴,雖然蕭倩倩在琴曲方麵很有天賦,可比起薑沉魚就遠遠不及了。
薑沉魚隻是微笑了一下,接著撚動著琴弦,挑、撥、勾、劃,她之所以彈的不錯,原因還是與玄門有關係。
玄門的掌門人六藝精通,她對古琴的韻律當然可以把握的很好。
本來閉著眼睛的幾個女生聽到這琴音,都呆怔住了。
薑沉魚的指法極佳,把梁蹺的曲風轉變為古曲,居然有了源遠流長的味道。
梁蹺接著唱了起來,曲聲悠揚,幾許流長。
“桃花眼,櫻桃唇。
紅酥手,白玉腕。
千秋夢,人斷腸。
我依然記得你年少時的模樣,無法忘記你的種種。
我再也尋不到你的一切,尋不到你的歡笑與憂傷。
隻願明月帶我入夢,讓我與你長長久久。”
歌聲一停,琴音一落,幾個少女久久沒有回過神來,半天曾菲菲才起身,飛快的鼓掌,“好聽,實在是太好聽了,就是太悲涼了。”
孫雅也點了點頭,“我收回剛才的話,你唱這個比搖滾好聽多了。”
梁蹺也深深的吸了口氣,沒想到效果會這樣的震撼,尤其那古琴聲伴著他的清唱,有餘音繞梁三日不絕的效果。
半晌,梁蹺的眼睛轉動著,“可惜剛才我沒有錄下來,否則一定要給我的公司經紀人還有其他工作人員聽。”
薑沉魚拿起了手機,道:“放心,我已經錄下來,一會兒我會發送給你,你可以重新再找個人給你彈奏一次,合成音樂,再配合你演唱,一定會事半功倍的。”
梁蹺已經可以預見這曲子一定會火,而且是大火特火。
張庭看著那琴,也忍不住道:“這琴也好,其他的琴彈出來沒有這靈性。”
這時候,外麵的門鈴響起,是白亦非來了。
白亦非還是一身白色的運動服,給人一種素淨清冷的感覺,薛穎看到這個少年又是一陣喜歡,認為女兒認識了不少出色的人物。
“阿姨好。”白亦非看著薛穎,目光有些拘束。
“這孩子,進來吧。”
孫雅立刻笑嘻嘻道:“白亦非來的太晚了,剛才梁蹺唱歌,薑沉魚給他伴奏,真是太好聽了。”
白亦非一怔,“薑沉魚居然會彈琴?”
張庭道:“是啊,彈得特別好。”
白亦非來到薑沉魚的臥室,淡雅的笑笑,“下次給我談來聽聽,梁蹺唱歌就免了。”
梁蹺佯裝生氣,一臉的嚴肅道:“你是嫌棄我唱歌了?”
白亦非麵無表情道:“你是大明星,以後演唱會門票肯定也貴,做你的歌迷是要掏錢的。”
梁蹺小聲輕笑道:“你是不喜歡給我捧場了,大家都是朋友怎麼需要給我出錢,以後大家如果願意聽我的演唱會,絕對會留下最好的位置給你們,而且不要錢。”
眾人哈哈一笑,“梁蹺,就等著你這句話呢。”
大家在一起玩的其樂融融,薑沉魚在腦海裏想著父親的筆記,這下子被大家一鬧,居然又沒有時間去看了,罷罷罷,有空再看。
這時候薛穎拿著糖果進來,“天色已經晚了,大家不如住在這裏好了。”
孫雅不客氣道:“行行,阿姨同意的話,就沒有任何問題。”
白亦非沉吟了一會兒,拿出手機準備給家裏人打電話,但是屋子裏太吵鬧,他隻好去了上麵的院子裏麵。
梁蹺也道:“白亦非,我也和你一起上去。”
屋中眾人品嚐著瓜子,曾菲菲眼珠子一轉,“今兒沒事情做,不如大家看點片子吧?”
孫雅笑道:“看你的年度床戲大片?”
“對了,梁蹺呢?”
“他在外麵給經紀人打電話。”
“白亦非呢?”
“在樓頂上。”
“人不在就好說。”孫雅賊兮兮道:“這片子那時候在女神號上我就看過了,真是不錯,成人頻道不是我們這裏刪減過的那種片子,曾菲菲也是偷偷摸摸的租來才能看上,不如叫上梁蹺還有白亦非一起看。”
“你作死啊!哪有男生女生一起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