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迎來玫瑰穀又一次的幽香,沁人心脾,玫瑰穀猶如仙境屹立於山穀間,鮮少人知其地,卻傳聞於人間百口,紛紛欲尋。
向明帶著兄弟們晨練完,仍舊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氣,馥鬱的香氣撲鼻,整個人也精神不已,一眼望去,那成片的紅玫瑰猶如女人嬌豔欲滴,讓人癡迷。
他記得穀主說過,玫瑰就是贈與愛人最好的禮物。
這句話多年來他銘記於心,想過無數次手持一把玫瑰單腿跪下向自己心愛的女子求親。但這樣的場麵正是玫瑰穀男人們的奢望,這群小到十五多到三十而立的男人。
為什麼?
因為穀中連燒菜洗衣的都是男人!除了他們敬愛的大小姐,那朵唯一可遇而不可求的白玫瑰。
想他向明也是該娶親的時候了,就更加同情於那些老大哥們,十年來不知女人是何滋味。
而這些遭遇全拜他們那暴戾的大當家所賜,女人對大當家來說是什麼?是累贅?是棵恨不得踩死的雜草?不不不,這樣都不足以形容大當家對女人的厭惡。
所以向明覺得,在大當家眼裏,女人就是那惡心的大便,惡之惡之再惡之。
“啊——打到大便,樹立玫瑰——”他開口朝山穀裏喊道,立即迎來四麵的回應,心情大好,咧開嘴大笑起來,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與此同時男人們心中皆在默念,一定要馬到成功!他們想,那兩個女人一定是上天憐憫他們最好的贈禮。
昨夜那一場慶功宴,就是表達喜悅的最好目的。
向明本想去探探情況,轉而又想這情況何止他一人想知。
對了,不是還有個矮冬瓜嗎?
然後興奮的朝東房而去。
啥為東房?就是指關押人的地方,男人們稱之為福。
穀主說過,即使是犯人也有享福的權利。
以至於當向明來到東房就看到這樣一幅場景:大大的八仙桌上一個矮小的身影正趴著奮力的吃著昨夜早已涼透的飯菜。不由得泛起他的同情心,溫聲說道:“吃慢點,可沒人和你搶,小心咽到了。”
這一句話可嚇壞了狼吞虎咽的小蓮,立馬噴出了口中的飯菜,咳嗽起來。還不忘躲到一邊,瑟瑟發抖。
“喝點水吧。”向明看出她的心思,遞出一杯水先示好。
小蓮狐疑的接下,擔憂地說道:“你們……你們是什麼人,幹嘛把我關在這裏,還有我家小姐,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折射進竹窗內時,那用上好竹子精製而成的大床上,一對男女正緊密的擁在一起,男人臉上洋溢著美夢,女人則安心地閉著雙眼,眉頭卻時不時地皺著。忽然一陣在肚皮裏起舞的咕嚕咕嚕聲打破了早晨的寧靜。
姚裕如這才不得不露出點知覺,胸口卻窒息的難受,嗅覺靈敏的她,明顯地感覺到一股略略的酒味,彌漫著陽剛氣息。
男人!!!
駭然睜大雙眸,身體卻被禁錮得而無法動彈,掙紮著抬頭竟是一個男子的臉部大特寫,讓她一時屏住呼吸,一鼓作氣,拳腳相向。
地上頓時響起重重一聲,傳來一陣哀吼。
“你這個哪路來的王八羔子,敢上姑奶奶我的床!”
不明就裏被摔到地上,俊臉上硬生生挨了一拳的易擎楠低吼一聲,耳邊響著姚裕如咬牙切齒的聲音。
在看到一個穿著男裝十分狼狽的女人在他的床上時更是怒氣衝天。
“你這個哪裏來的野女人活膩了!”從地上爬起,高大的身軀像猙獰的惡魔緩緩朝她而來。
“你……你想幹什麼!”姚裕如心裏咕咚一下,這才覺得後怕,不禁抓起棉被往身上裹。
看著自己的棉被糟蹋在她身上,易擎楠更是青筋爆出,朝外怒吼道:“來人啊!”
他的一聲震響了房門,原本在外麵竊聽的一群人破門而入狼狽地湧了進來。
與此同時姚裕如委屈地爭辯道:“又不是我的錯,誰叫你的口水都要滴到我臉上了,我那是迫不得已才把你踢下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