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蘆笙那個可憐樣,我要是不知道她的真麵目,我估計也心疼的要命,更何況是顧景程那個深愛著蘆笙的男人呢。
我猜測下一秒顧景程就要支開我了,兩人好好纏綿了。
果然——
“我也有事情要問你。”顧景程對著蘆笙說完之後,就對一旁的肖秘書說道,“帶夫人出去轉轉。”
隨後顧景程進了辦公室,期間一句話都沒有和我說過。
蘆笙在進辦公室時衝著我得意的笑,我不屑的看了她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
媽媽以前告訴過我,心裏越難受越要表現強大,從容,成為俯視眾人的強者,這樣就沒有人再能讓你受傷了。
可是媽媽,為什麼我的心裏還是好難受,難道是我還不夠強大嗎……
“夫人,您想去哪裏看看?”肖秘書在一旁問道。
“不用了,你回去吧,我還有些事要做,我就先走了。”
“可是……”肖秘書有些猶豫。
“沒什麼好猶豫的,總裁如果問起來就說我說的,我又不是你們顧氏的員工,他憑什麼管我。”說完我坐上出租車走了。
臨走前看見肖秘書急忙跑進顧氏大樓,估計是去彙報情況去了。
我讓出租車直接往成玉家的方向去了,現在我唯一一個可以傾訴的人,就剩下成玉了。
其實成玉在我心裏雖是朋友,但更像是家人,從十八歲那年,媽媽把夜莊交給我之後,陪在我身邊一直陪我撐下去,幫我把夜莊擴大的就是成玉。
“成玉,我難受。”我站在成玉家門口給成玉打電話。
“你在哪兒?”成玉有些急切的問道。
真正關心你愛你的人,在你難受時不是一直問你發生了什麼事,而是問你你在哪裏,因為這樣才能陪著你。
“我在你家門口。”
“等著!”手機那頭傳來悉悉索索的穿衣聲。
“喝吧。”成玉端了一杯白開水過來。
我詫異的看著成玉,我知道成玉嗜酒如命,家中從來就不會有開水這種東西,我摸著水杯中傳來的溫度,心裏暖洋洋的,顧景程帶來的傷害仿佛在瞬息之間就被治愈了。
“成玉。”我放下水衝著成玉撒嬌,“你最好了。”
“那是,說吧,發生什麼事情了。”成玉一臉凶狠狀,“是不是顧景程那小子欺負你了?你說你,當初說了顧景程不靠譜,你偏要嫁,你這不是活該嗎?”
“你幹脆和他離婚得了,咱們兩聯手把夜莊發揚光大多好,他不稀罕你。我們還不稀罕他呢。”
我才說了一句話,成玉一連串的話就蹦出來了。
“是你當初說要抓緊顧景程這個鑽石王老五,好好的賺一筆的。”我在成玉說完的空擋指著她,發出嚴肅的控訴。
“我有說過嗎?你記錯了吧。”成玉居然選擇了否認,叔叔可忍,嬸嬸不能忍。
“是你,就是你!別想否認!”我堅定立場的指控她。
“我那不是還沒看透顧景程的人嘛。”成玉的聲音小了下去,明顯的是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