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都沒敢讓他動我的行李,生怕出了什麼意外。

上了私家飛機,也不讓他仆人動我的行李,他怪異的看著我的行李,也沒說什麼。直到飛機起飛後,他說去客艙辦事,我才鬆了口氣。

我忐忑的拿出睡衣,在身上比劃了一下,鼓足了勇氣才穿的,還好的是,這裏和客艙已經沒有其他人了,仆人送來酒水和吃的就出去了,有事直接呼叫他們就行。

我特意在小腿上抹了些雅香,露出修長白皙的小腿打著赤腳,雖然也見過成玉調教手下的高級小姐們,但去的路上我依舊緊張,能不能和顧景程和好,讓他消氣可全在此一舉。

我還特意擺了個嫵媚風情的姿勢,把我二十幾年的柔情蜜意都展現出來,加上這黑色半透真絲裏透出肉色光,重點部位加厚了一些,看不清,但卻更加的魅惑,對於我此時的狀態,我是相當的自信!

結果當我出現在客艙門口,嫵媚的背靠在門上,我恨不得門能生吞了我,免得我去挖地洞,把自己給埋了,埋到地心裏去。

客艙裏裏三雙眼盯著我,顧景炎忙不好意思的轉過頭,我見他搖了搖頭,心想不妙了,難不成這招失效了,對男人不管用了?

結果一轉頭對上那雙恨不得上來給我兩刀的眼神,蘆笙恨得牙癢癢,不受控製的說了句:“不知羞恥。”恨不得下一秒就直接上來手撕了我。

我不敢對上顧景程的眼,生怕他一個怒火衝天就拿小皮鞭當眾抽我,雖然我丟了臉,但要是在蘆笙麵前被他虐待還不如我直接死了算了。

我很想跑,但是被顧景程一瞪,我連跑路的勇氣都沒了。

而且現在是高空,難不成穿著這身去跳機?

那明天的新聞可就新鮮了。“xx日,某女身著情趣睡衣從天而降,令人遐想。”

顧景程見我沒有下一步行動,衝了過來,下一秒就用外套把我重點部位裹得嚴實。

壓低了聲線的說了聲“失陪”後。就扛著我大步回房間。

我知道,完了,這次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色相還挨打。

就顧景程眼神就能把我生吞活剝了,猶如暴風雨來臨。看他的樣子是真的氣極了,連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這下我可有罪受。

我覺得自己肯定是闖禍了,驚恐的在床上等著惡魔顧景程的審判,可等來的確實顧景程狂風暴雨般的熱情。

他一把掀了裹在我身上的外套,綿綿的吻落下,不是報複的粗暴,而是占有,一個男人寵女人的方式。

睡著之前,我聽見顧景程壓著嗓子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話,“蘆汐白,在夜莊這麼多年,你果然還是有些手段,色誘這招用的極好。”

他的聲音很有磁性,就像螞蟻在心尖上爬來爬去,讓人忍不住去撓,但卻什麼都沒有。

最終我們還是破冰和好了, 但是我也知道了一個不算太好的消息,他知道了我的名字,我的另一個身份——蘆汐白。